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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眼底的深處,是顯而易見的冰冷和厭惡,甚至是憎恨。
弦月喋喋不休,刺客也沒有動手,兩方對峙。
那一張張臉,精緻到完美,找不出一絲瑕疵,可是她們的眼卻是麻木而又漠然的,最年輕的生命,最美好的芳華,就像是盛開在枝頭的花,雖然沒有凋謝,卻已經枯萎了。
弦月看著她們,頗為惋惜的嘖嘖出聲:“可惜是蛇蠍美人。”
話音放落,那纖細雪白的五指幻化驚濤駭浪,重重交疊,飄忽不停的身影,只有一團團化不開的白,像是蒸騰的水霧,哪裡是虛,哪裡是實,根本無法辨別。
風,從自己身邊經過,夏夜裡,那風原該是讓人精神舒暢,神清氣爽的,可他們卻覺得好像有冰把自己冰凍了一般,渾身的每個毛孔張開,然後凝結,想動,卻發現手腳根本就不停使喚,如何都無法動彈。
惶恐,不安,驚慌,失措,在那一雙雙冰冷而又麻木的眼神中重疊,越來越濃。
“叮噹。”
“叮噹。”
劍,相繼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蘭裔軒看著那白色的身影,那雙彷彿洞悉世間一切的眼眸剎那間閃過震驚,那嬌小的身子,像是靈活的貂,輕盈而又迅速,快的讓人無法捕捉到她的身影,這樣快如閃電的速度,他從未見過。
雷安雷雲聽到刀劍相繼落地的聲響,想要睜開眼睛,可那風實在太過強勁,他們只能閉上眼睛,直到那勁風消退,他們才睜開眼睛。
弦月站在正中的位置,很是隨意的拍了拍手,對著含笑的蘭裔軒得意的挑了挑眉,那些仿若被定住的緋衣少女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頓覺得顏面盡失,大有惱羞成怒之感,目露兇光,彷彿要將弦月撕碎了一般。
弦月呵呵笑了兩聲,十分的愉悅,手指著睜開眼睛的雷安雷雲二人:“雷安,雷雲,非禮勿視啊。”
雷安雷雲看著弦月,彼此看了對方一眼,有些不明其意,弦月抿著唇,極力壓抑住狂笑的衝動,掌心攤開,對著那些隨時都有可能衝過來的美人的腰肢,輕輕一吹。
蘭裔軒的嘴角上揚,勾勒出星月般的弧度,那張臉上,掛著一貫溫和的笑容,沒有半分改變,卻讓人覺得溫暖了許多,他微嘆了口氣:“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弦月撲哧笑出了聲:“這都是蘭公子的功勞,給我招來這麼多的美人。”
“啊。”
“啊。”
一聲聲因為吃驚而發出的鬼叫聲,一浪高過一浪,那一個個人拾起劍起身,想要報仇,可她們剛站起來,牢牢系在腰上的腰帶突然斷開,下半身的裙子突然散開,她們一個個反應迅速,本能的夾住雙腿,下一瞬,系在肩上的吊帶突然也斷開,她們想也不想扔掉手上報仇的武器,慌忙用手拽住滑落的吊帶,一時間,手忙腳亂。
弦月手指隨意的戳了戳她們光滑的美背,看著面露尷尬的雷安雷雲二人,卻見蘭裔軒的神色如常,暗歎公子果真就是個公子,狐狸果真就是狐狸,根本就不是在同一個級別的。
弦月站在其中一個人的身後,與她搶手上的吊帶,故意逗弄,看著那雪白漠然的臉染上惱火的紅暈,笑出了聲:“這大熱的天,穿這麼多會中暑的,我這是替他們著想,懂不懂?”
她義正言辭,一把用力推開手心上的女人:“我可不是男人,不懂什麼憐香惜玉。”
那女子唯恐褲子脫落,雙腿夾緊,另外一隻手緊緊的拉著拽著身上的吊帶,又要防止弦月將肩上的吊帶搶過去,一心多用,弦月這一推,她完全沒有任何防備,身子失衡,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這些人,殺了。”
冰冷的不容任何質疑的口吻,雷安雷雲看著那張冷然的臉,自有一種說不出的威嚴,往日裡的嘻哈調笑在眼前閃過,不由一頓。
這些人,不要說殺了,便是千刀萬剮,可難洩他們心頭之恨,她們本就不該留,也不能留。
弦月轉過身,看著那紅衣女子,隔著那彩色的面紗,她覺得那張臉應該和調色盤一樣,五彩繽紛,她笑著退到蘭裔軒跟前,指著那紅衣女子,輕輕的吹了口氣:“該你了。”
紅衣女子有恃無恐,她與其他人不同,從小到大,吃盡苦頭,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然後用手肘推了推身旁的蘭裔軒,扭頭看向他:“她好像不怕我,你來吧。”
那口氣,隨意至極,紅衣女子盯著蘭裔軒,眼神躲閃,似有慌亂。
蘭裔軒向後退了兩步,出乎弦月意料的,他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