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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兔子,一躍而起,身後那兩個拿劍的緋衣女子也挺身走到弦月跟前,那些站在最裡側的人也紛紛從水袖中取出了薄如蟬翼的劍,將弦月圍在了正中。
蘭裔軒席地而坐,接過一年輕緋衣女子遞過來的酒,放在鼻尖,輕輕的聞了聞,淺嘗了一口,抬眸,對著那斟酒的女子微微一笑,那女子微微怔住,下一剎,蘭裔軒已經起身,手腕輕輕一動,杯中的酒像是被傾注了生命力的刀劍一般,帶著比金屬還要剛硬的力量,朝著那些女子的臉刺了過去。
同一瞬,白戰楓轉身,視線所及,根本就無法看到弦月的蹤影,似感覺到了什麼,拍案而起,掌中紅色火焰燃燒,那些圍繞在他和念小魚中間的女子全部倒地。
“啊。”
“哎呦。”
吃痛尖叫聲頃刻間壓過那些此起彼伏的說笑聲,圍在蘭裔軒周圍的那些緋衣女子,精緻完美的臉蛋頃刻間多出了一道道細長的痕跡,觸目驚心,奇怪的卻是,那傷痕卻沒有流出一滴血,她們一個個捂著臉,再看著淡然從容的蘭裔軒,公子他,好像是在生氣。
而白戰楓周圍的那些女子連續向後退了好幾步,最後倒在地上,口吐鮮血,掌風直接致命。
“啊。”
“啊。”
那些處於陶醉痴迷狀態的大臣還有小姐們,聽到尖叫聲,睜開眼睛,看著到底吐血的女子,眼神落在那些臉上被劃開一道道口子的緋衣少女身上,沒有流一滴血,可她們卻忍不住腳底生寒,尤其是那些養在深閨的小姐,吞了吞口水,撫摸著自己的臉,有些害怕的哭出了聲。
清安水榭,頓時亂成一團,那些自命不凡的大臣還有一心想要攀上高枝的官家小姐們抱頭,四下逃竄,人與人相撞,人與桌子相撞,乒乒乓乓的響,不慎摔倒在地上的,時不時被別人踩在幾腳,被踩了一腳,想要站起來,很快又有另外一個驚慌尖叫著的人,將自己推到,然後又從自己的身上經過,完全變成踏腳石。
蘭裔軒騰空而起,越過那些捂著臉痛苦尖叫的少女,鴻羽般的輕盈,經過混亂的人群,很快出現在弦月的包圍圈外。
一躍而起的弦月,雙手大張,身如仙鶴,一隻手對著那白色的小瓷瓶,另外一隻手成爪,像剛出鞘的刀鋒一般,轉又成拳,朝著她的胸口襲去。
“不要碰她。”
出現在外圍的蘭裔軒突然大叫了一聲,手中的杯子更快一步的朝著飛身撲來的弦月飛射了出去,灌注了強勁內力的杯子在半空突然破碎,碎片四濺,弦月看著一身紫衣的蘭裔軒,突然縮回了手,連連翻了好幾個跟頭,落回了原來了位置,視線卻依舊落在蘭裔軒身上。
蘭裔軒翩然落地,那動作是極為優雅的,挑眉看了對邊紅衣女子一眼,那眼神,彷彿他們之前認識一般。
以往認識的蘭裔軒,無論何時何地,皆是雍容高貴,那笑容,也給人一種如沐春風之感,可現在,弦月卻覺得那那盯著紅衣女子的眼神是冷的,那點點的厭惡,如何都掩飾不去。
“她的身上全是劇毒。”
淡淡的聲音,不起波瀾,方才那剎那間的冰冷彷彿只是幻覺。
紅衣女子勾唇一笑,隨手將瓶子扔在地上,對著蘭裔軒,福了福身子,態度相當恭敬:“公子。”
其餘的女子也跟著她一起給蘭裔軒請安。
弦月傾身靠在蘭裔軒肩上,湊到他的耳畔:“我被刺殺,不會是因為你吧?”
蘭裔軒側身低頭,瞧見仰頭看著自己,滿是探究的弦月,用另外一隻手撥開她靠在自己肩上的腦袋,很是誠懇的笑道:“不知。”
弦月側過腦袋,看著那群殺氣騰騰的女人,一點也不為自己的劫後重生感到慶幸激動,也沒有任何的恐懼,突然笑出了聲:“是不是你們的主子看上蘭公子了,見我和他走的比較近,所以想趕盡殺絕?”
沒有人說話,那殺氣就像是蒸騰的水汽,不停的上升。
弦月抿唇,做思考狀:“哦,原來是我猜錯了。”
她笑了笑,眉眼彎彎,像是對那猙獰的殺氣全無察覺,那些人倒是沒有看她,盯著蘭裔軒,似乎頗為忌憚。
弦月的手推開蘭裔軒,向著他相反的方向連連跳了三步:“蘭公子是我見過的最好的人了,供我吃住,不過呢——”
她手指著蘭裔軒:“我們真的沒有任何關係,曖昧都沒有。”
弦月對著那些人眨了眨眼睛,說不出的真誠。
雷安雷雲突然出現,橫插在蘭裔軒和絃月的中間,看著對邊的那群漂亮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