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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著眼睛,瞄著紅衣女子的方向,迅速出手。
輕盈的不能負重的綠葉,灌注了強勁的力量,非但沒有隨夜空飄散在地上,像是離弓的箭,帶著滔天的氣勢,從四面八方朝著那紅衣女子襲去。
綠葉與空氣相撞,激起一陣陣的白光,濺起火花,那速度,快如閃電,黑夜裡,綠光劃過,從紅影的肩上,頭頂,膝蓋處分別穿過,直直插在正前方的大樹上,枝葉晃動,激起木屑橫飛,濺在紅衣女子的身上,竟像是針紮在身上,細裡綿長的疼。
紅衣女子連連向後退了好幾步,她向前走了幾步,手指點了點那些綠葉,滿眼震驚,轉身看著樹上悠閒的弦月,驚恐的向後退步。
“都說了叫你不要跑了。”
弦月拍了拍手,雙手撐在樹上,縱身一躍,跳下了樹:“這樣的美人,要是缺胳膊斷腿可就不好看了。”
弦月一步步走進,紅衣女子一步步後退,最後整個人撞在樹上,退無可退,只能瞪大眼睛,滿是驚懼的看著弦月。
弦月蹲下腳步,撫摸著自己的臉,眨了眨清亮的眼眸,盡是無辜:“難道是我長的太嚇人?”
巴掌大的臉蛋,五官精緻,眉間的硃砂,在月光下妖嬈綻放,秀氣的眉毛,那張臉,是談不上傾國傾城的,可那一舉一動,卻自帶了一種說不出的灑脫隨意之感,那張臉,很美,不過她卻覺得害怕,恐懼,就像是這月光傾瀉出的皎皎月華,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花葉為器,而且還在那麼粗的樹上劃開一道道的口子,這本身就需要很深厚的內力,那麼多的飛葉,從她的身上經過,卻沒有半點傷痕,這般的精準,她才多大,居然就有這樣的身手。
難怪,難怪公子放心她出來追自己,縱然她滿身是毒,她要殺自己,也絕非難事。
一個不留,果真是一個不留,若是真心在意,公子他怎麼會放一個人回去通風報信?
“沒有變形啊。”
弦月挑眉,對著那紅衣女子微微一笑:“追了這麼久,肚子都餓了。”
弦月摸了摸肚子,看了慌張的美人一眼:“美人,你是不是該給我點報酬呢?”
她皺著眉頭,月光穿透茂密的枝葉,漏出點點的銀光,灑了進來,弦月託著下巴,抿著唇,清亮的眼眸忽悠煙火迸射:“啊。”
她拍了拍手,驚喜的叫了聲,指著靠在樹上,往旁邊走的紅衣女子,表情陡然間變的嚴肅起來:“蘭裔軒到底是什麼身份?”
眨眼的功夫,她已經飄到紅衣女子的跟前,那雙清亮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她:“別以為不說話就可以當啞巴了,你要是老實交代,我就放你一條活路,怎樣?”
弦月循循善誘:“放心,就算我知道,我也會當做不知道的,你還可以回去向自你主子報信,還能繼續追殺我。”
紅衣女子收起眼底的魅意,那雙眼睛是透明的乾淨,就像是一個整日被養在城堡,沒有靈魂的玩偶,眼底只有如磐石般的堅定:“我不會告訴你的。”
她直起身子,那是沒有半點商量的口吻,即使是付出生命,也不會吐出半個字。
弦月點了點頭,哦了一聲,轉而用商量的口吻道:“那你們的主子是誰啊,為什麼要殺我?她和蘭裔軒什麼關係?”
紅衣女子盯著弦月:“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的。”
她哼了一聲,昂首挺胸,看著弦月:“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她身上全是毒,那些飛花落葉一旦碰上,就會化成粉末,便是她內力深厚,最多也就只能傷她,根本就殺不了她。
與那些緋衣女子相比,她的身手算不得極好,不過卻因為滿身劇毒還有絕佳的輕功,地位遠遠在她們之上。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你在意的那些人也會不得好死。”
那不是惡毒的詛咒,而是對未來肯定的不能再肯定的預言。
弦月臉上的笑容在聽到後一句話的時候,生生僵住,然後,她笑出了聲:“我和我身邊的人有沒有好下場,你沒有機會看到了。”
她向後連連退了兩步,紅衣女子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只覺得渾身的如置冰窖,心底的恐懼就像是潰堤的洪水,將她整個人完全淹沒。
弦月伸手,手上多了一根玉笛,湖水般的綠色,乾淨不染一絲灰塵,折射出柔和的光芒。
弦月手指靠在樹上的紅衣女子,得意的勾了勾唇:“但是我肯定,你很快就會知道生不如死是什麼滋味。”
東西可以亂吃,但是有些話,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