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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只見那大唐武將尚好些,與身旁外番時不時的碰酒,也是大塊吃肉大口喝酒,只是苦了那些大唐文臣,一個個側臉掩鼻,聞不得胡番身上的生羶氣,聽不得胡虜口中的粗言穢語。
他的目光最後又落在牆角那個心事重重,不言不語的胡人身上,因為他的表現與這裡的熱烈的氣氛顯得格格不入。
很顯然,上座的李淵也發現了這點異常,笑著開口道:“頡利可汗,汝有何心事,不如說出來,何必獨自喝悶酒。”
那胡人聞言,連忙惶恐起身,作揖道:“太上皇大人,頡利只是喜歡這般喝酒而已。”
李承訓都能看出他說話口不對心,何況是座上的李淵和李世民?
果然,李世民插言道;“頡利可汗,汝藉父兄之業,數範大唐邊疆,蹂我稼穡,掠我子女,然自你被遷京城以來,朕赦汝死罪,封汝官職,厚廩食之,奈何你仍有怨言,不知感恩?”
“陛下!”頡利可汗連忙抽身離座,俯身在地,“頡利自知罪孽深重,怎麼會不知悔改,不知感恩?”
李世民起身上前數步,沉聲道:“你在京都空地,支起帳篷,一應生活效仿草原習慣,這是何意?心中卻無對朕不滿?還是在做無聲之抗議。”
李淵見兒子話裡有話,明智的選擇了退後半步,讓出空間,自然更是不敢搭話,他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做什麼。
頡利可汗已是滿頭大汗,“陛下,番臣久居草原,實在是不適應京城生活,因此才不得已而為之,外面傳言全都是假的,沒有根據的,不能輕信!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