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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兆京又近。
……
一行數人在山西省府時又停了幾天,為了“等”俞宗翰。
俞宗翰終於在他們在驛館呆到第三天時出現了。
這次回來,他整個人都憔悴起來,兩鬢霜華已顯,眉間皺紋也悄然爬出,臉色蒼白如縞,唇色淺淡,仿似一夜蒼老。
只不過他似乎心情不錯,表情也不似往常那樣嚴肅了,臉上多了些笑意,顯得親切。
俞眉遠卻覺得他那親近裡有些極難察覺的詭異,這詭異在他每次望她之時都會格外明顯。
那目光,隱晦而亢奮。
她隱約記得,自己出嫁前的這一年,俞宗翰似乎生過一場大病。他沒讓妻女兒子侍疾,也沒人知道他生的什麼病,後來怎麼好起來的,更無人可知。如今想來,莫非那場大病的源頭在此?
俞宗翰回來後,倒也不急著回京,帶著一行人從山西省府遊歷玩耍,一路北去。
他並沒找俞眉遠提及在東平府發生的所有事,也沒問及她隱藏武功一事,所有事情都被壓下,兩人都避而不談,只作無事。
一路走走停停,他們終於在五月初回到兆京。
俞家在這四個月裡,發生了件大事。
俞家二老爺俞宗耀悄悄捐了個從五品的戶部員外郎,走的是原江南總督朱廣才的路子,投的是九王門下。
而這朱廣才,正是當日給南充徐家定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