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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眸——蘊著笑意與……情愫的眼。
這樣溫柔的,迷人的宗晨,快讓我沒有抵抗力了——我對他的免疫力原就基本為零。
他說可能要移民了,他又主動開始示好,無論怎樣,我都不該在意了,每每想起葉阿姨聲淚泣下的模樣,想起母親悄無聲息的逝世,我便試圖讓心腸硬上一分。
起風了,我垂下眼,加大步子朝前,“回去吧,家裡的人要等急了。”
對於我們遲來的餛飩皮,一家人似乎沒有什麼意見,事實上是,他們正熱火朝天的搓著麻將。
事實證明,精神層面的力量是無窮的,能抵禦低階的生理需求,即使不吃飯,也不能不打麻將。
“哎呀,小女婿回來啦……我們餓的都沒力氣打麻將勒……”某大娘扔了張一筒,眼朝我們一飄,“淺淺,趕緊的……你們兩包餛飩去。”
“我爸呢?”沒看見老爸的身影。
“哦,大概又去前堂了。”爺爺嘆口氣,扶了扶老花鏡,又丟了張沒用的牌,我不知道他是因為老爸在嘆氣,還是因為摸不到想要的牌而嘆氣。
“哦。”我低下頭,沒再說話,拎著一袋皮去了廚房。
“轉過來,”不知何時,宗晨已經站在我身後,手裡拿著毛巾,“頭髮溼了,我幫你擦乾。”
我愣了愣,便要伸手過去拿毛巾,“不用,我自己來。”
他淡淡的看我一眼,什麼都沒說,只不動聲色的將我的手擋回去。
乾燥的毛巾帶著獨特的清爽氣息,宗晨的動作很溫柔,手指在頭皮來回擦拭,一陣酥麻。
我站在他面前,一動也不敢動,視線停留在地上交疊在一起的影子,鼻子忽然發酸。何必呢,宗晨,你想走就走吧,不用對我感到愧疚,不用對我這麼好的,真的不用。
“好了。”他朝我笑笑,好看的下巴微微一揚。
“嗯,包餛飩去吧,大家都餓死了。”我忙隱下眼裡的淚意,轉身去拿餡。
“好。”
我們將盤子端出客廳,邊看電視邊包,我們心照不宣的,沒有看關於雪災的新聞報道。
屋子裡開著暖氣,宗晨將外套脫了,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