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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顛狂少年有一種墮落的幸福。肆無忌憚地打人,*婦女等等行為說明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這令我多少想起了《猜火車》中青皮等人。
亞歷克為什麼能夠成為一個壞人呢?影片中沒有說,這多少令我想起一部片名,叫《壞血》,法國片,也許壞真是天生的吧。
亞歷克就是這樣一個天生的壞蛋,但看著他的壞,人們確有種衝動。壞雖然不好,但壞得張揚則是一種幸福了。於是,這極有藝術天份的壞人形象幾乎是百年不遇的。
近似於舞臺感的黑色幽默在庫布里克的鏡頭下顯得是如此的意料之中,比之《刺秦》中那種類似的舞臺表演風格要順暢了許多。
壞人的標誌有兩個方面,暴力和性。
性是與生俱來的,那暴力呢?暫且擱下,因為暴力這東西真的不好說。
回過頭來看亞歷克與同夥們的齷齪,一曲歌劇將這種分歧張揚開了,亞歷克壞可以,但絕不能壞得這麼有藝術感。於是,他遭到了同伴們的唾棄。
這時候,亞歷克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就是對同樣是壞人的同伴們使用了暴力,於是他為此付出了代價,被判了14年。
看來壞人與壞人也是不一樣的,尤其當亞歷克出獄後,兩個同伴竟然身穿警服,這種對壞的解釋當然賦與了壞的社會意義,亞歷克的天真的暴力行徑多少顯得有些蒼白,當然,其藝術表現性獨特的個性還是極富創意的。
進了監獄,亞歷克為了獲得減刑而接受了新療法。
這時候有兩個人的戲份雖然不多,但作用很大,一個是獄長,一個是神父。在獄長看來,亞歷克作為一個壞人想成為好人是不可能的,這是一種很實在的判斷,而神父則認為神造就人都是不同的,新療法是對新的意志的褻瀆,所以神父雖然言出點題說些關於自由意志的問題,但由於他的身份反而不如獄長來得現實直接。
新療法是透過生理機能來控制人物的作為。
亞歷克成功了嗎?還是沒有能力了?
出獄後的亞歷克成了名人,但同時他成了一個受害者。
雖然亞歷克無法行駛自己的暴力及性的舉動,但他所面對的卻是各種各樣的暴力。
父母趕他出走,這無疑是一個暴力行徑,被親情所拋棄,這種暴力不是打砸搶能夠直接解釋的,但其傷害比肉體更甚。
流浪的老頭為了報復對亞歷克實施暴力,雖然亞歷克曾給了老頭一些錢,但那不重要的,重要的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就是以暴償還暴力。
看來現實中再弱小的人也知道如何使用暴力,偏偏亞歷克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作為亞歷克的同夥,使用暴力更是輕車熟路,穿著警服,將亞歷克按在水槽之中,沒有一點技術含量,但就是這樣的暴力令亞歷克生不如死。
看來出獄以後,暴力無處不在。
但就在這個時候,真正的暴力,可以與那新療法相媲美的暴力出現了。
那個作家,反政府的頭頭之一。雖然曾遭受亞歷克的*,但老傢伙卻把亞歷克當成了一個寶,於是,透過藝術,那個極具天份的亞歷克終於回來了。
對於個體來說,暴力也許是一門藝術,但對於政治來說,暴力則是一個陰謀。
亞歷克大難不死地住進了醫院,由於成為公眾人物,父母向他低頭了,漂亮的女護士會喂他吃的,更重要的是,政府官員親自看望。
一個壞蛋竟然成了政府維持形象的重要砝碼,這的確是一個諷刺,但事實就是如此,亞歷克身不由己。
從接受新療法,到老作家的音樂刺激,再到政府官員的獻媚,亞歷克成為一個暴力工具被利用著,雖然他尋回了自己,但那是真正的自己嗎?
胡漢三說我回來了,這是一個壞人的叫囂!
亞歷克也說我回來了,這卻是一個人的迴歸,需要強調一點,歡樂頌其實與藝術無關,只是亞歷克的本性!
暴力與性無處不在,那是人的本性,但亞歷克的本性卻不僅僅是暴力與性,也許這只是一種表達方式,與新療法研製的初衷,與結尾處病床前那些閃光燈一樣。
亞歷克還活著,也許這就是本性,很簡單的道理!
韓兮
2006…9…12於通州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巴別塔》:溝通的悲劇
“巴別塔”這個詞取自於《聖經》第十一章,講的是洪荒之後,諾亞方舟上留下的人類妄自尊大,竟然想修一座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