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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的是以退為進的計策。
他首先對“花瓶天子”說,自己和自己的老爸都承蒙聖恩,都把持周朝的大權,可自己又沒什麼本事,幹什麼事都幹不好,不如把“爵位”那玩藝給退了,自己回自己老家去弄子飴孫享清福。然後又說自己長期不在朝,只顧幹自己的家事,尸位素餐,站著茅坑不拉屎,那個“虢公忌父”德才兼備,是國家棟梁之材,我老是霸佔著位置,能人就上不來,能人上不來,你這個天子就不能大顯身手,你不能大顯身手,我這不是得罪你了嗎?最後又說,政事這東西,可是你周朝天子的,怎樣用人,用什麼樣的人,都是天子說了算,“虢公忌父”這人本事大得很,我還是退下算了,不然朝中的那些王八蛋會說我貪權戀位不知進退,求你讓我回家種那二畝三分地吧!三言兩語就搞得“花瓶天子”“求著”要把自己的兒子弄到鄭國去做人質,以安其心。一個天子能被大臣弄到這步田地,可見天子窩囊之至!鄭莊公的“滑”,真滑得有水平。
這還不算。
鄭莊公當然知道,從古至今,只有藩國把自己的兒子弄到天子那裡去做人質,還沒有天子把自己的兒子弄到藩國去做人質的事發生。自己這麼做,有以下犯上、欺人太甚的嫌疑,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別人如法炮製倒還罷了,如果他們以此為藉口,聯合起來幹掉自己,那可大大的不妙。
他先把自己的兒子弄到周廷去做人質!
這當然是周王朝一大批人和稀泥的結果,也是他們怕承擔責任怕得罪人的結果。這些人提出把鄭莊公的兒子和周平王的兒子互換,看起來是為周平王掙回了一點面子,維持了一下朝綱人倫的道德秩序,實際上是把周平王逼到了絕境。一個正直的人,有良知的人,面對這種不正常的舉動,大都會站在周平王的一邊,極力反對一個諸侯國的國君用這種手段要挾天子。現在以這種方式提出,實際上是默許了下屬對上級的凌辱,獨木難支的周平王還有什麼話好說?鄭莊公當然是欣然接受,也就不把兒子的死活放在心上,況且他也清楚,那個“花瓶天子”也不敢把他兒子怎麼樣。有史官評論這件事說,周和鄭互換人質,宣佈了周王朝君臣之分的終結!這話並不言過其實。
於是,鄭莊公不但擊碎了“花瓶天子“的美夢,擠掉了自己的政敵,也鞏固了自己在周王朝的地位,“挾天子而令諸侯”,成為當時最為炙手可熱的人物。
鄭莊公只是眾“滑男”的一個代表。從古到今,不管在哪個領域,尤其是在政治領域,“滑頭”總能活得很滋潤,也會因“滑”而得到自己想得到、甚至不想得到也得到了的東西。“滑”是男人在社會上立足、在事業上成功、在家庭中快樂的遊刃有餘的手段,當然,更是一種“技術”——不,是“藝術”——一般的男人,想“滑”也“滑”不了。
男人要成功,光有“毒”是不夠的,還得“滑”!
清明、祭品與女人
清明節來了,人們都忙碌了起來。這個時間花紅柳綠,草木綻綠,一派生機,正是踏青尋春的好日子。對於現代人來說,平時為生活為工作而忙,到了這時,也放不下心頭的思念,忙著祭拜祖先,悼念已逝的親人,大概也無暇顧及明媚春光了。自從咱們中國人有了這個節日,寄託對前人的哀思,表達自己對先人的追憶與孝敬,就成了生活中的一件大事。但凡是稍有孝心的,在這個日子,必定要到死去的親人墳前,燒香灑酒,祭祀奠土,寄託自己的一腔相思。
古人在這個日子的儀式上用上的祭品,想來很簡單。掃墓時,人們只攜帶些酒食果品、紙錢等物品到墓地,將食物供祭在親人墓前,再將紙錢焚化,為墳墓培上新土,折幾枝嫩綠的新枝插在墳上,然後叩頭行禮祭拜,最後吃掉酒食回家。唐代詩人杜牧的詩《清明》:“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慾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遙指杏花村。”寫出了清明節的特殊氣氛。這種特殊的氣氛,當然是悲傷的,也是莊重的。古人對於清明的這種特殊的感情,是不敢開玩笑的。
可現在有點搞笑的味道了,氣氛也很“特殊”!
祭拜祖先,悼念親人,在逝去的人兒墳前擺上一些“犧牲”,祝福他們在另一個世界活得幸福,這是每個在世的、活著的人的良好願望。紙錢、水果、酒水、香燭,或者用上一些豬頭羊腳,是中國人傳統的祭祀供品,其目的,無非就是希望自己逝去的親人能“吃香喝辣”,不至於在陰間啃草吞土。在以前,中國人都是這麼做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