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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可怕的事情。
“喬吉那小子是比利的忠實跟班,他們幾乎從來不會離開,如果喬吉出事的話,我想比利的情況恐怕也不會太好——該死——”
加爾文把聲音壓低,他的眼白里布滿了血絲。
艾扎克臉色鐵青地點了點頭,他用胳膊肘推搡著加爾文。
“我知道。”
他說。
“現在你先離開這裡……相信我,老弟,我會想辦法找到那個叫做比利的孩子的。”
“……”
加爾文死死地凝視著他,幾秒鐘之後,他將手插在自己的兜裡朝著公寓走去。如果是不熟悉加爾文的人看到現在的他,大概會覺得這只是一個普通的,被一大早的血腥案件給噁心到的普通人——哪怕他衣袖外面的雙手因為握拳太緊,關節都已經開始發白。
而在他的身後,尖銳的警笛聲中,警察們被黑色和白色相間的破舊警車載往這裡。
人群正在散去。
他的兄長正在迎向那些臉色難看的警員……
……
幾個小時後,一個有著薄荷色眼睛和褐色捲髮的年輕人有些拘謹地走入了十字酒吧。
酒吧裡的氣氛比他上次來的時候還要更加沉悶一些,空氣變得異常的沉重,一種強烈的凝滯感滯留在酒吧光線不足的空間裡。
哪怕並沒有到營業時間,你總不能指望酒吧裡有很多客人,但是今天這裡的客人數量卻又實在是太少了一些。牆角破舊的點唱機也沒有人去碰,那些讓人頭痛的過時音樂消失了,整個酒吧給人的感覺卻像是更加破舊。吧檯後面只有酒保一個人,他垂著眼睛有氣無力地擦拭著一隻玻璃高腳杯,卻沒有留意到他已經持續這個動作足足十分鐘了。
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維吉利眨了眨眼睛,沒有人注意到在燈光下他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瞬,他在吧檯旁邊停下了腳步,將手中的牛皮書包抱在了胸前,這樣的動作讓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稚氣未脫的大學生。
“嗨。”
他乾巴巴地衝著酒保打了一個招呼。
酒保依然低著頭,看上去是在專心致志地擦著那隻杯子。
“……今天只有你一個人嗎?”
維吉利囁嚅了半天,他尷尬都看著酒保,好半天才擠出一句。
這下子酒保終於注意到了面前這個跟酒吧格格不入的公子哥——酒保倒是還記得維吉利這張年輕的,天真的臉。不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酒保倒是心智盎然地圍觀著維吉利被人戲弄的模樣,今天他卻顯得有些疲憊。
“你的問話聽起來就像是你想泡我,小白臉。”
酒保持續地擦著那隻杯子,他抬起頭瞥了維吉利一眼,回答異常地冷淡,跟他之前的態度行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所有人都無法看到的地方,維吉利的手指輕輕地抖動了一下。不過在表面上……這個褐色頭髮的年輕人瞬間就因為酒保的回答而憤怒地漲紅了臉。
“抱歉,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維吉利口齒不清都說道,他刻意將自己的皮包捏緊了一些。
“誰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呢。”
酒保不耐煩都說道。
維吉利皺起了眉頭:“所以說……加爾文不在嗎?”
“嘖——”
酒保發出嗤笑。
“他不在。”酒保的聲音又冷又硬,“小子,我知道你想泡他——不過今天可不是好時候——你這種傢伙不應該來這裡。”
維吉利的眼睛顏色有了細微的變化。
他舔了舔嘴唇,然後他直接靠在了吧檯上,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
這個動作對於他現在扮演的角色來說有些太過於魯莽或者說大膽了一些,不過……
“哦?看樣子今天有什麼事情不太好?”
他盯著酒保的模樣,然後輕聲地說道。
那是一種奇怪的,緩慢的語調,就像是夢遊的人發出來的□□一般,不過更加奇怪的是,酒保卻像是壓根沒有注意到維吉利語調的變化。
他擦拭杯子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滯,但是很快,他又重新開始了手指的運動,只是他的目光看上去似乎有些空洞——他的瞳孔放大了,如同被麻醉的病人,舌頭因為發木,說出來的話語也有一些含糊不清:“是的,今天不太好,我們都很難過……”
渾濁的眼淚從酒保的眼睛裡湧了出來。
“有人死了——可憐的小喬吉,天啊,奧斯頓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