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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說什麼?”他看看揚起的灰塵,拽著竹子搬了椅子到遠一點的角落,“大頭你陪著師公,灰塵大。”
白先生默默喝茶:“沒什麼。”
蔡大頭靠坐在白正清身邊,跟著一起在搖椅上搖:“好。”
暖手捂也蹭了過來。它不去和那兩人身邊湊熱鬧,直接蹲坐在林淡身邊,蹲了一會兒,又改為把前爪搭在林淡的腿上,慢慢又變成“n”字形掛在他腿上。
林淡趕了兩次沒趕跑,就由著它去,手上拿著小刀子唰唰唰地照著圖琢磨花器。
胡澈下了衙門過來,自己屋子裡沒人,聽到聲音很快就找到了自家蛋蛋:“這是在做什麼?”
暖手捂聽到聲音一回頭,就準備撲過去和胡澈每日一練。
林淡正專心致志,被暖手捂猛地一撞,收手不及,直接滑了一下,小刀子沿著兔子就削了下去。
林淡覺得心口一涼。
暖手捂覺得身上一涼。
一陣風吹過,一大蓬兔毛隨風吹走。
暖手捂扭頭一看,整隻兔子都驚呆了!禿、禿了!
暖手捂被養得好,明明不是什麼長毛品種,但是毛髮一直都非常濃密,尤其是冬天的時候,孩子們都喜歡埋在它的身上。就算現在春天了,換了一身毛,那也是細白柔軟,是暖手捂的驕傲。
對於動物,尤其是雄性動物來說,體型和毛髮都是它們吸引異性,和震懾敵人的手段。
以前暖手捂染了跳蚤被剃過一次,現在簡直就是噩夢重現。
胡澈:“噗。”
暖手捂出離憤怒了。整隻兔子猛地跳起來,幾乎是一飛沖天一樣地衝到胡澈面前,和他生死相搏:“嘰嘰。”
蔡大頭蹬蹬蹬跑過來:“兔兔先生在說什麼呀?”
它說,老子和你拼了!林淡在內心默默翻譯,嘴上卻說道:“它說讓大先生和它切磋。”
蔡大頭嚴肅地點點頭,片刻後:“兔兔先生好厲害啊。大頭肯定打不過它。”不過大先生更厲害啊。
林淡順口就說道:“嗯。你師公也打不過它。”
白正清充滿威嚴地看了一眼林淡:“嗯哼!”
林淡趕緊糾正:“不過暖手捂畫圖沒有你師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