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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終於可以不用四處打雜,轉而開始專心巡邏練兵。他們從別的地方採購了一批馬匹,每天分成幾支隊伍,在北涼的範圍內到處巡視。
剛開春的時候,餓了一個冬天的野獸十分兇狠,普通的老百姓對付不了。前任水匪們也需要時間適應馬匹。
兵營的新房子已經逐漸造好。外表看著和土坯房子差別並沒有多大,只不過略微高一點。現在兵營暫時不對外開放,外面的圍牆砌得老高,別說老百姓們不知道兵營裡面現在什麼樣子,就是縣丞他們也不知道。
每天早上的鍛鍊倒是沒有停止,不過場地改在了縣衙門前的空地上。
常將軍第一次到北涼縣來,幾乎被這樣的場景給嚇了一跳,下意識轉頭問她家相公:“這是?”
蔡俊旻來過幾次,大概知道一點,再說他一身的仙氣從小揣到大,非常能夠端得住:“胡三郎帶著人鍛鍊,好像從年前就開始了。原來在兵營校場那邊,現在應該就是換了個場地。”
兩個人都是家學淵源,對於軍中武學尤其精熟,看著眼前老百姓們的一招一式,顯然看出了門道。
“章法有度。”常將軍評價。別看老百姓們打起來還不是多熟練,很多都只是一個花架子,但是動作到位,進退有度,顯然加以時日,不難成為一支擁有戰鬥力的隊伍。看這些人的打扮,卻是販夫走卒都有,還有相當數量的婦人孩童在裡面,甚至街邊還有一些老人在一箇中年道士的帶領下,慢吞吞地打著拳。
他們帶兵的,非常明白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和一支烏合之眾的區別。
在保城關這樣的地方,練兵強度已經算是非常大的了。但是其中能夠被稱為精兵的,數量滿打滿算,也就是一萬左右。像是之前她帶人奔襲蠻人王庭,帶的只能是精兵。一場仗下來,雖然她達到了目的,但是手下可以說精銳盡失,到現在還沒怎麼恢復元氣。
真正發生打仗的時候,朝廷會從老百姓中抽調丁口打仗。只是在那種時候,他們根本就沒有時間來訓練這些人,甚至連武器都無法配備。
現在胡澈帶領的,別看只是一個鎮子上的人,可要是真正打仗起來,哪怕他們在後方只是做到臨危不亂,對他們在前線的軍士都是一個不小的助力。
常將軍看了一眼蔡俊旻:“你還看不起人胡三郎。”真以為人家一個狀元公是白給的?
蔡俊旻看看自己老婆,嘴硬:“比起林大郎來說,胡三郎……”好吧,這小子還是有點能耐的。
論輩分,他雖然年長几歲,但還是和胡澈林淡是同一輩的人。不過他常年在邊關,又是武將那邊的人,對於京城的所謂青年才俊只是有所耳聞,並沒有幾個相交甚篤的人。應該來說,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並沒有幾個人能夠讓他放在眼裡的。
文人那邊不用說,都是一群只會耍嘴皮子不會幹事的。
武將這邊,宮彭彭算是一個,卻也不過是個人勇武。宮家的下坡路走得厲害,家裡面亂得堪比混戰。在這種情況下,宮彭彭就算再怎麼有天賦,也得不到鍛鍊的機會。上不了戰場,宮彭彭就算武功再怎麼高,那也成不了一個將領。
常將軍看見自己相公這幅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胡澈這邊早就注意到了這對夫妻。他剛想把領操的任務交給身邊的人,就看到暖手捂快如閃電一樣躥了出來,跳起一人高,抬腿就衝著蔡俊旻踹了過去。別說是普通人了,就是成年壯漢被這一下都要踹出個好歹來。
蠢兔子別以為什麼人都好欺負,撞到小國公手裡不是給人下菜嗎?
胡澈見勢不妙,趕緊飛奔過去,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見蔡俊旻簡簡單單地伸手一抄,就把肥兔子抄進了懷裡。
暖手捂掙扎了兩下,掙不開,伸長了爪子向胡澈求救:“嘰嘰。”
胡澈一抹臉,把自家膽大包天的蠢兔子從蔡俊旻手上接過:“衝撞兩位了,來屋裡坐。”
這會兒時間還很早。北涼縣衙的後衙裡飄著早點的味道,大約是蒸了饅頭,穀物的香氣和淡淡的甜味,伴隨著水汽瀰漫在面積不大的房舍之間。
夫妻兩個遠遠的就聽到自家小兒子奶聲奶氣卻故作嚴肅的聲音:“我要兩個包子!”
鄭大廚看看巴掌大的包子,又看看丁點小的蔡大頭:“兩個你吃不完。”
蔡大頭堅持:“吃得完。”
小國公把小兒子提溜走,順便把小兒子手上的包子和自家夫人一人一半吃了。
蔡大頭目瞪口呆地看著被一掰二的大兔子饅頭:“連兔子尾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