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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還放著高利貸呢?
餘道長在內心瘋狂吐槽。但是他也只是敢想想。倒也不是他不敢說出來,只是現在這個場合,顯然沒有他說話的地方。
應道長看著自己並沒有師徒之名,然而在武學上卻靈性十足的弟子,被他拒絕地如此果斷,忍不住就有些火氣上來:“有些話,無需言明。”道門家大業大不假,但誰也不至於放著眼前的金疙瘩不去伸手。他們只是修道,清靜無為也只是個目標。再說他們道門要是能分到錢糧,有不會全部用於自身。道門每年贈衣施藥的花費有多少?
胡澈冷笑一聲:“恕晚輩無禮。道門的丹藥一事,過去的時間可還不久。道門先拿丹藥禍亂朝野,現在又對一國命脈有所覬覦,究竟是何居心?”
餘道長一聽,立刻瞪圓了眼睛,咬了咬牙,勉強沒吭聲。
倒是應道長反倒是冷靜了下來,用一種像是第一次認識胡澈的眼神看了過去,半晌說道:“好,不愧是胡高旻的兒子!”
說完,他一拍桌就走了。
餘道長跟在他身後也立刻就走。
飯桌前就剩下師生三人。
白正清看看錶情還是沒什麼變化的胡澈,又看看小臉刷白的林淡,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早就冷掉的茶,嘿嘿一笑:“兩個傻小子。”
胡澈拍了拍林淡,林淡低下了頭。胡澈注意到他脖子上的青筋微微鼓動,有些奇怪,只是礙於白正清在場,沒有說什麼,只是又緊了緊林淡的手。
“先生的意思是,應道長只是在試探,根本就沒有想要分一杯羹的意思?”
白正清點點頭:“你要知道,咱們這些個老小子,脾氣個性那都是一等一的糟糕透頂。你也不想想,他來個北地都偷偷摸摸的,道門在北地的勢力能有多少,能讓他直接和蔡國公府硬扛?”
“嗯。”胡澈若有所思,“那他幹嘛那麼生氣?”
“你當應道長是什麼人物?生氣,能有什麼事情好讓他生氣的?”白正清翻了個白眼,“他呀,就是因為你們察覺了那麼大的事情,商量都不跟他商量一聲,就自己做了決定。一個武慶縣,可不是一個蔡逸春,你一個小小的縣令,挑什麼大梁?家裡又不是沒有長輩,把我們這些個老傢伙都當成廢物不成?”
白正清說著說著也有些生氣,一口將冷茶飲盡,覺得自己的養氣功夫比起應道長來,那是要差得不是一點,遲早要被自己兩個學生給氣死。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乾脆大膽去做,凡事有我們這些老傢伙兜著呢!”
白正清說地豪氣干雲,胡澈卻嘆了一口氣,把林淡扶回屋,把兩隻睡得四仰八叉的兔子輕手輕腳地搬回兔窩——他們房裡有兩個耳房,本來是用來讓陪夜的下人休息的,不過他們不喜歡人貼身伺候,乾脆一間放了雜物,一間放了兔子。
等到他回到炕邊的時候,林淡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他點了蠟燭,在林淡面前蹲下身,抬頭去看,林淡的表情讓他嚇了一跳。
“蛋蛋?”
林淡充耳不聞,低著頭的臉上面無表情,眼睛卻比剛才要更紅上一分。
胡澈有些著慌,輕輕雙手扶著他的臉抬高,湊上去親了親,見林淡雖然沒有回應,卻也沒有反對,又親了親。一直到感覺林淡緊繃的身體軟下來,才鬆了一口氣,然後下一刻他就被林淡抱緊了。
“呃!”林淡不是什麼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是個能夠兩巴掌拍死一隻老虎的高手,這猛地一下,胡澈感覺到自己簡直身受重創,“蛋蛋乖,澈哥不跑啊,手勁松一點。”
林淡大概是聽進去了,微微鬆了鬆手,把臉往胡澈腹部一埋:“澈哥是我的,誰都不能欺負澈哥!”敢欺負他澈哥,他就弄死誰!
胡澈倒抽一口氣。
林淡突然覺得有點怪,又拿臉磨了磨胡澈的小腹,突然就被什麼頂到了下巴,低頭一看……
“你想什麼呢?!”
胡澈滿臉無辜地翻身上炕:“誰讓你沒事蹭我那裡!”
林淡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了沉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