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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夫婦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錢!
兩個不通庶務,手底下又有著大量兵馬的將領,已經無數次覺得自己會被錢給逼瘋。現在擺在他們面前的是神馬?銀礦,或者是金礦!
蔡俊旻一張神仙一樣的臉上,表情更顯飄忽:“就算沒有礦,百頃良田那得多少米糧啊。”
連日來被軍屯裡各種關於新法種田的流言弄得煩不勝煩,蔡俊旻已經頗為焦躁。他讓用新法的時候不用,現在看到好處了,又要開始用新法,當新法是暖手捂麼?再說春耕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是他讓的?
可是話雖然這麼說,這一季眼看著如果用新法種田,可能會增產的數量,還是每每讓他心頭滴血。
現在……百頃良田!
常將軍也用力一點頭:“夫君說的極是。”
兩個將軍都是久經沙場的人物。別說什麼保城關管不到那麼遠的武慶縣,整個北地都是歸蔡家管的!
“著事情宜早不宜遲。”
“人不能太多,以免打草驚蛇。”
“出動精銳,雷霆一擊!”
等胡澈從保城關出來的時候,蔡俊旻夫婦已經安排好了人手。
“……”胡澈覺得這兩位以前讓他非常敬佩的將軍,現在……也不是說不敬佩了,只是總覺得在他們在聽到那些錢糧的時候,怎麼有點像是……土匪呢?不不不,一定是他的錯覺。
作為幌子被帶過來的蔡大頭,和兩個兄長玩耍了一整天,還留下了兩百個兔兔包,現在玩累了,自己就爬上了車廂,還招呼胡澈:“大先生快上馬車,再晚天就要黑了。爹,娘,大哥,二哥,再見。下次我再帶兔兔包來。”
嗯,兔兔包還是很好吃的。可惜,分到手的不多,大部分都給親衛們吃了。
沿途顛簸,胡澈把蔡大頭抱在自己身上,動作和抱暖手捂一個模樣,等他下了馬車後,腦門猝不及防地被人拍了清脆的一巴掌。
疼,倒是一點都不疼,但是把他嚇了一跳。
“道長。”能有這個本事的,北涼縣內也就是應道長了。
應道長看他恭恭敬敬地執弟子禮,傍晚背光的臉還是一片陰沉,連說話都陰測測的:“好小子。”
“啊?”胡澈看他揹著手往飯廳走,也跟了過去。
飯廳裡今天倒是難得的齊聚一堂,連最近忙得恨不得把自己都當成金子給煉了的餘道長都在。倒是寧明不在,大概是在縣學和其他學子們一起用飯。
林淡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有點像被蔫吧的暖手捂,可憐地要命。
胡澈還是摸不著頭腦,拿眼神去看林淡,林淡剛想使個眼色,就聽到白正清哼了哼。
白正清的武力值,那是連暖手捂都打不過的。但是架不住他輩分高啊,人家還是正正經經的胡澈和林淡的先生,管教起兩個人來,那可要名正言順得多。
應道長的輩分雖然高,可在這方面也不好多計較,拉了凳子坐下:“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白正清看著兩個學生的樣子,說了一句:“別擔心,沒什麼大事。”又補充了一句,“是好事。”
儘管知道應該要相信自家先生,但是現在的氣氛實在壓抑。胡澈和林淡動作僵硬地往嘴巴里扒飯,都不知道要夾菜。
一頓飯下來,東西撤走,還是白正清先開的口:“好了,嚇唬也嚇唬夠了,說正事。”他這話是明明白白的給胡澈和林淡撐腰。
這回不用林淡使眼色,胡澈也轉過彎來。
歸根結底還是五個字——財帛動人心。
想明白了,他也不怕了,坐直了身子,直接對應道長說道:“武林村的事情、武慶縣的事情,道門不能沾。”
“哼!”餘道長哼他,擺出一副見者有份的姿態。
應道長倒是微微皺了皺眉頭,下午被衝昏了的腦袋略微冷靜下里:“說說。”
胡澈捏了捏林淡的手,示意他放心,眼睛卻沒有從應道長臉上移開:“那是大商的地方。”
“道門不需要礦。”
餘道長動了動嘴唇,但是不敢說話。其實他還是很想要噠!
“道門只需要能夠分到一部分良田,甚至於是非常小的一部分。”
胡澈眯了眯眼睛:“道門是出家人,要錢來幹什麼?待事情落地,道門不妨在武慶縣開個道觀?”
呸,誰說出家人不要錢?出家人不也一樣要吃飯穿衣?當他們道門跟那群賊禿一樣不要臉,頂著出家人的名頭,一邊當著不用繳稅的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