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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餘道長就知道,這人基本什麼都會幹,他上次還看見餘道長給兩個道童縫補衣物,據餘道長自己說還會織布裁衣……
林祖父贊同地點點頭:“沒錯。這事情你就自己看著辦吧。”小孫子在這點上比大孫子要練達,看他打理書院一干上下,就能從中看出些門道來。人情往來,講究有來有往,講究細水流長。小孫子做得非常好。
“是。”他沒有大哥的記憶,不過道觀缺什麼東西,老道什麼脾氣,他可以直接問胡澈,也可以派人去打聽。或者還能去了解一下老道的人生追求啥的?
話看似說完了,但是三個人誰都沒有說離開。林祖父露出了一點笑影,看著兩個半大小子表情各異地沉思。
胡澈這邊雖然聽了林祖父的解釋,但是這些解釋對他來說太片面了。他到現在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二皇子竟然會算計上他?他們胡家可以說是最早就站在二皇子身邊的人之一。二皇子上面雖然還有個大皇子在,但是二皇子才是唯一皇后嫡出的皇子,而且大體上面總算表現得還不錯。老皇帝也器重,平時交代一點任務,二皇子完成得算不上太出色,但也沒多大差錯。
難道他們胡家有哪裡對不起二皇子?
和胡澈認真在思索不一樣,林淡表面上看著雲淡風輕,實則已經在開始問候商家滿門!
特麼的他感覺自己就是得罪了一個蛇精病!他就跟個好端端在走路的路人一樣,被躥出來的一條瘋狗給咬了!最讓他感到糟心的是,那條瘋狗竟然還穿著一身刺蝟皮,他竟然還不能反咬一口!
林淡在心裡面罵了半天髒話,最終決定,哪怕他不能直接撲上去咬回來,也要弄把錘子砸爆了他!
過了一會兒,胡澈突然問道:“蛋蛋那天去佩春鍛造坊做什麼?”
林淡一臉茫然,眼底深處還帶著些微的心虛:“我不記得了!”這句話倒是說得十分理直氣壯。他真的沒有大哥的記憶,但是他透過線索推斷了出來……結論比較尷尬。
胡澈眼睛一眯:“嗯?”自己交代,還是讓他動手?
林淡上輩子被胡澈幾乎從小管到大,看見他這樣子就下意識地想要供認不諱,林祖父率先開口道:“大郎是去取一杆筆撾。”
“筆撾?”作為在坐的唯一一名習武之人,胡澈也是愣了愣神才想起來筆撾是個什麼東西。長一丈三尺,柄端有一個大拳,拳握一筆,純鐵所制,非常非常非常沉!別說是林淡這種真·文弱書生,就是胡澈這個真·書生·武夫,也沒什麼自信能拿著筆撾耍。就是在軍中,也數不出幾個能耍得了這筆撾的。再說,筆撾的殺傷力雖然大,卻不是軍中兵器的好選擇,不易於配合,也不利於持續作戰。
如果撇開軍中,又和林淡能夠有所接觸的話,一個人名頓時浮現在胡澈腦海。他噌地一下拍桌而起,怒紅了眼睛,張嘴就想罵林淡,好懸出口前意識到人家的祖父還在呢,現在這個林小壞蛋竟然還輪不到他管!他心裡面憋了一團火,噴又噴不出,一時間竟氣得腦袋都有些發暈。
林淡仗著家裡有大人,膽子立馬就肥了,不去理胡澈,反倒邀請了林祖父道:“爺爺,小爹新買的地上一會兒要去挖泉眼,一起去嗎?”除了脖子僵硬了一點,脖子後面的寒毛都豎著,他的表現真的一點都看不出怕胡澈。
林祖父看了看孫子這副樣子,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當然,他得照顧自己孫子的情緒,當下一點頭:“走吧,老頭子也去長長見識,還沒親眼見過泉眼怎麼挖出來的呢。”
用完午膳,經過剛才一番談話也算是休息了一會兒,正好可以出門遛個彎。他剛要抬腳走,卻見老狐狸家的小狐狸一彎腰就把他家的孫子揹走了,還美其名曰:“山上路還沒修好,蛋蛋走著不方便,還是我揹著在前面給林爺爺帶路吧?”
林祖父頓了頓,怎麼剛才還是林大人,現在就成了林爺爺了?果然是一個狐狸窩裡出來的,忒會順杆子爬!他們家小孫子就真的沒救了嗎?就真的認準了這隻小狐狸?
走了兩步,胡澈突然問道:“不知現在這杆筆撾在誰手裡?”
林祖父嘿嘿笑了兩聲,說道:“不知道。有意思吧?”現在這杆筆撾沒了蹤影了。
胡澈眉頭一皺,完全不知道這有什麼有意思的,反而覺得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