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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成為教會的心頭大患,永遠也無法迴歸正常公民的身份,更不用談回軍隊了。我只能把她送到阿心那裡。咱們的計劃,就要從a轉變為b了。”
“父親,您是知道我的,比起a計劃,我更樂於見到b計劃。”索納表態道。
弗里斯曼大將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笑了,道:
“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心軟善良。”
“父親,您的意思是執行a計劃,還是b計劃?”索納確認道。
“入了桑德堡,瞳孔測試難以避免,這件事我做不了主,全得靠天決定。a計劃是捷徑,省時省力,但過於殘酷。b計劃繞了遠路,但勝在更溫和,對於她的未來,有好處。”
“a計劃走到現在,已經把她搞瘋了,父親,您真的很殘忍。”索納突然說道。
弗里斯曼大將從椅子上站起身,負手而立,聲音深沉:
“我知道你們心裡都有怨氣,特別是蘭妮,我也知道我做這些事情,早晚要眾叛親離。但是索納啊,即便我坐到大將的位置上,我相比於這個世界,依舊弱小。弱小的人為了實現心中的理想,必不擇手段。”
“您是我的父親,我尊重您,為您做事。但我也曾不止一次表明過,我不贊同您的做法。”
“你是好孩子,你們都是好孩子。是我,對不起你們。”查克·弗里斯曼緩緩說道。
索納喉頭微動,半晌,才道:“父親,經此一事,牧黎必然恨透了您,也肯定想要脫離您的掌控。我擔心,她會不會過不了心裡那一關,最後沒辦法成為我們所期盼的那樣。”
“我不害怕她恨我,也不害怕她脫離我的掌控。她的成長過程,就是一步一步脫離我的掌控。因為我自己改變不了這個世界,所以我需要她去改變。她是獨一無二的,那麼純粹,纖塵不染。她必然會比我強,比我更偉大,更磊落,更光明。如今所有的磨難,不過是這條路上的荊棘,她必定會走過去。”
或許是這番談話讓他有點累了,弗里斯曼大將捏了捏眉心,道:
“你去忙吧,我還有些事需要考慮。”
索納站起身,剛準備告辭,就想起還有一件事沒有彙報:
“父親,艾麗塔和羅格已經出主城,臨走時將一個包裹郵寄到了我辦公室,我把包裹帶回來了,裡面是芮喬和牧黎的一些私人物品,我看到羅格附了一張紙條,說裡面有一本芮喬的手寫日記,或許有用。”
“日記?”弗里斯曼大將回頭,略顯詫異。
“是的,我粗略翻了翻內容,寫的很不錯,有芮喬的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樂天風格,至今為止咱們a計劃的脈絡也都詳實記錄了下來,如果能給牧黎看一看,或許她的心裡能得到一點安慰。”
“把日記拿給我看看,明天我給你答覆。”弗里斯曼大將說道。
“是,父親。”
索納退出了書房,往自己的獨立院落走去,剛拐了個彎,他不出意料地撞見了蘭妮。
“父親怎麼說?”蘭妮淡淡問道,不過一日,她竟憔悴不堪。
“日記的事,他要親眼過目才能下決定。”索納嘆了口氣,說道。
“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想親自去一趟桑德堡監獄。”蘭妮低眉順眼地說道。
索納看著妹妹,半晌,一如兒時一般,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道:
“放心吧,大哥會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