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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及持械格鬥技巧、軍事戰術動作、各類用槍及射擊、弓和弩使用、野外求生知識、戰爭策略、指揮等等軍事技巧和知識。
我不明白為什麼要學這些。牧師解釋說,你學好這些,才能生存下去,你的母親就是因為本事不夠而死了。這句話大大地刺激到了我,我發誓定要打敗他,因而忍辱負重,開始跟隨他學習和訓練。
我至今不知道這位牧師姓甚名誰,總是直接喊他“神父”。“神父”在聯邦通用語中與“父親”的發音是完全相同的,我總感覺自己被他佔了便宜。不過反正我也沒有父親,勉強忍了。我生氣了就喊他“臭粑粑”,因為他長著一張比那啥還臭的臉。
他是白人人種,說話帶著德語口音,大概原生家庭就是德裔的。身材高大,下巴上蓄著短短的鬍鬚,面無表情很是嚴肅。並且,他話很少,說的每一句話必然都是精要,同樣的話他不會說第二遍,因此我必須凝神細聽,絲毫不能開小差。一旦有遺漏,等考核時被他發現,就要受罰。他罰人的方法真是千奇百怪,他說這些手段可以鍛鍊人的意志,每每運氣不好遇上懲罰,我就只能咬牙忍著。
他雖然是德裔,但似乎很愛華夏漢文化。抽菸、喝酒、飲茶,一樣不少。每次看到他喝茶,我都會想起曾經跟隨長母在冒險者之城內輾轉經商,把冒險者之城逛了個遍,長母做的就是茶葉生意,茶葉是奢侈品,這也算是姜氏商業集團一個很重要的經營專案。
放寒暑假,他會帶我出城到野外,親身經歷野外求生,活學活用。他也會教我辨識各類植物以及蟲族、掠食者,但是我偏偏在這方面很不擅長,也總是因此被責罰。
如此,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時間緩緩流逝。14歲那年,我的私人訓練課程進入了機甲訓練階段,地點自然也從福利院的地下訓練室轉移到了專門的訓練設施中。
我在加入軍隊之前,就開始接觸機甲了。最開始是動力外骨骼的穿戴和適應訓練,然後是穿戴動力外骨骼進行訓練和作戰。等到完全掌握動力外骨骼了,便開始學習駕駛機甲。機甲駕駛這項本領,其實和學騎腳踏車是一樣的,一旦學會了,就不會忘掉。但是也有生疏和熟練的區別,如果學會後長時間不接觸,再次駕駛後一開始的狀態其實和初學者也沒有兩樣,需要一段時間適應,才能慢慢找到感覺。
機甲駕駛與駕駛員的身體協調能力有著很高的要求,不過難不倒我,兩年密集的機甲訓練,等我16歲入伍時,已經是機甲高手了。
兩年的義務兵後,我又回到了福利院。我只有短暫的一個月的休息時間,因為我已經透過了部隊大考,可以正式參軍,成為一名職業軍人。那一個月我過得很開心,福利院還有很多弟弟妹妹,聽說我回來了,都輪番上來纏著我玩。伊麗莎白院長不知不覺中上了年紀,而我已經長得比她要高出大半個頭了。時光的流逝往往就在這種時刻能夠更加深刻地感覺到。我心很酸,以後我很少有時間能回來了,職業軍人的危險毋庸置疑,我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再見到這些可愛的人。但是伊麗莎白院長以我為豪,她很少會表揚我,但那段時間總是時不時誇我,長大了,變得可靠了,人也開朗了沉穩了。我很不好意思。
臨行前,她還叮囑我:“孩子,你以後要小心。人生路還長,你會經歷很多的波折,不要氣餒,這一路上你不會缺少親人朋友。實在不行,你還有家,還能回家。”
當時的我,或許聽懂了她話中深層的含義,也或許沒有。我沒有忘記我仍然是一個難產計劃的中心人員,也沒有忘記我是姜家的一員,我還有媽媽。雖然這些年,我沒有執行任何一項任務,但我總有種感覺,或許,已經距離任務來臨不遠了。
我正式入伍後,被分配到中央軍機甲師第七大隊後勤運輸隊,成為了一名運輸兵。我們那個隊,是山地裝甲車駕駛隊,我每天的訓練任務,除了基礎的軍事訓練外,就是成天開車開車開車,在各種泥坑山坡中開車,跟駕校似的。基層的戰士,無論在哪一個部隊,都是很苦的。列兵、二等兵、一等兵,光是升到下士級別,就要耗費很大的功夫。一般來說,第一年入伍計程車兵,第二年頂多擺脫列兵級別升到二等兵,不過我倒也算是例外,第二年的年中,我就被破格升為了一等兵,因為綜合素質實在太強了。
後來參加軍中大比武,又一次嶄露頭角,立下舍爾曼二等功,再度被迅速提拔為中士軍銜,開始擔任小隊長。我總覺得,這一切實在順利得過頭了,讓我想起我背後一直籠罩的陰影,那個一直處在難產中的計劃,弗里斯曼大將府,說是他們在背後操控,我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