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了。
我開始想,要是沒發生遊戲廳事件,我能考得相當不錯。回到家,我把試卷給了我爹,他對數學和自然科目的成績比較滿意,問我語文試卷在哪兒。我說沒給我發,老師沒找著,說再找找。我爹有點兒迷惑,但仍然認為,晚上我能拿回試卷兒。
正在這時,我同學韓磊來了,他想和我結伴兒去上學。我不願意他來找我,他可別提我丟試卷的事兒;這件事兒,晚一會兒,是一會兒。
我爹又冒了一句關於語文試卷兒的話兒,韓磊正好來了一句:“老師不是說,給你丟了嗎?”
完了!我本想晚上再說;假裝下午再找找,晚上說出來,顯得真實點兒,容易唬過去。現在,我在擔心,我爹會不會猜出事情的真相:那天他想揍我,嚇得我沒答題,試卷兒壓根沒交。
我爹沒往那方面想,他不願接受試卷兒丟失的事實,皺著眉頭,來了一句:“什麼?丟了?”他生了半天悶氣,但什麼也沒說出來。我嚇了一身冷汗,最後長舒了一口氣:老天爺總算沒讓他朝那方面想。
下午,老師交待了點兒作業,放寒假了。寒假有一個多月,家裡不讓我出門兒,也不讓我回老家。
我真想回老家,四年級時,我回去過;我和小學同學原彬,痛快地玩兒了整個假期。我奶奶和我姥姥,誰也管不了我;我只在吃飯時,才回去一會,吃完飯,抬腿就溜。回了城,我爹嫌我沒學習,狠揍了我一頓。
現在,是一個多月的假期。早上,我娘出去賣炮,我爹出去上班兒;我留在家裡看書。就是小莎家裡,我爹也不讓我去。
我爹每隔二十分鐘,就從單位回一趟家;看看我是不是在看書。單位怎麼不管他?有這麼上班兒的嗎?我感覺,他剛一出去,就又回來了。他還死要面子,為了證明他不是回來逮我的,他假裝回來辦事兒。一會兒,他回來拿個茶杯,一會兒,他再回來拿支筆,再過一會兒,他又從單位帶點兒東西回來。
我覺得他這麼做,簡直就是多餘。在我面前,整這一套有個屁用?你當我是傻子?你渾蛋腦子裡想的是什麼,我能不知道?你就直接從窗戶裡往裡看一眼,不就行了?幹嘛非開門進來,倒騰點兒東西,再開門出去。你乾的這事兒雖然毫無意義,但也沒必要脫褲子放屁!
我爹一進門兒,要是發現我坐在桌子旁,他就打聲招呼,然後拿點兒東西離開;要是發現我不在桌子旁邊,他就揍我一頓。並且,根據他的心情好壞,他揍的輕重也不一樣。心情好時,他搧我幾巴掌,踹我幾腳;心情不好時,他會慢慢悠悠地揍我,打麻煩了,他會點上支菸,邊抽菸邊揍我;什麼時候把心情打回來了,他什麼時候走。
除了我娘,誰也不知道我的處境;可我娘什麼也幫不了我,她的婚姻還在危機當中。
我只被允許上廁所。廁所離住處有二百多米,去一趟,能耗幾分鐘;可是,我家東邊半塌的破房子,已經是男人們公認的廁所了。只要不是大便,就沒有理由去遠處的廁所;並且,去遠處的廁所,要經過我爹辦公室。要讓我爹看見我連續上了幾趟二百米的廁所,必然會狠揍我一頓。我就想了另外一招兒:我爹出去了,過不了幾分鐘,我就去趟破房子,灑幾滴尿,然後回屋子,等著他下一次回來。他剛走,不可能立刻回來;萬一回來了,我撒個尿,也是正當的。他一天查檢多少次,我就撒多少尿;不過,我不敢在一次空檔兒裡,撒兩次尿,那樣太危險了。
這是白天。到了晚上,我爹會在桌子旁邊死傍著我,日子就更不好過了;不能一會兒去一趟廁所,我簡直無法忍受。他每天五六點鐘下班兒,一進屋,他就不動了;我要從這個時候,堅持到12點,才能睡覺。並且,在晚上,還要一會兒翻一下書頁兒,把事情裝像點兒。我還得擔心,會不會挨頓揍;每頓揍,隨時都能爆發。我娘只擔心她的婚姻,一點兒也不考慮我的處境。
我的日子已經成了地獄了;呆在家裡,我百無聊賴,我沒看過一個字兒。同學們都在外邊兒到處跑,我卻在這兒蹲監獄,連放風的機會都沒有。
我開始擺弄我的小*,這可是件見不得人的事兒;可我實在沒有別的事兒可幹。幹家務我也願意,可我爹什麼活兒也不讓我幹。我爹進屋前,可以先從窗戶裡看見我,我擔心我擺弄小*會不會被他逮住。我把椅子向桌子裡挪挪,用桌子擋著我的腰下部位。我不敢把動作做大了,也不敢*服,將就著擺弄。可有一次,我覺得我爹還是看見了。
那天,我又覺得太枯燥了,我就隔著衣服摸褲襠;可實在沒意思,便把傢伙露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