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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雙目微張,毫無神采,似對周遭一切無知無覺。
七管家順著楚項的目光看過去,低聲道:“八天。按照主子的吩咐,每日兩盅‘九心湯’,還找了內力精純的‘夜’為他助氣,但有些不得要領。硬傷恢復得很快,元氣跟不上,意識模糊。”
楚項嘴角一牽,道:“我們的‘夜’跟展昭比,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內力再精純又能助幾何?他看起來意識遊離,其實是在集中精神自療。倒是我們請了薛少幫忙,不知道他幫了多少?”
七管家露出些許為難的神色:“薛爺他……只肯過展爺過兩遍氣。”
薛陽聽到,非常不爽地把筷子拍到桌上:“怎麼著又說我薛少?這人呢,是你讓我防的,現在又讓我救。我練就這身功夫也不容易,白白地送給他當飯吃啊?!我說怎麼著你才能滿意啊?”
“呵呵!”楚項的笑裡有把刀,“薛少你太說笑了,其實楚某也覺得奇怪,為什麼要求不高,但薛少就是欠幾分火候。”接著他向右側招招手,“芙蓉,你過來。”
紀芙蓉正在聽他們講話,聞言一楞,不解其意。
“來,過來你楚先生這邊。”楚項的身子前傾了些,真的很親切。
紀芙蓉下意識地望向薛陽。薛陽的眉頭皺起來,朝楚項一揚頭:“你又想幹嗎?”
“我又想幹嗎?”楚項跟了一句,很驚訝的樣子,然後他轉向桑寄空,“寄空,你告訴他我想幹嗎。”
桑寄空原本的神情交雜著驚怖,對眼前的一幕彷彿見了鬼。而楚項溫和的問話又好似當頭一棒,令他噩夢初醒,古怪地掛上誇張的笑,連線得非常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