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杯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兩,還硬逼著我掏錢,簡直是無賴。”
重嵐忙勸慰道:“那些人做慣了這種事兒的,仗著自己不是漢人,官府輕易管不得就為非作歹,皇上千萬別往心裡去。”
薛元託著琵琶袖給她夾了筷子玉蘭片:“還不是你嘴饞。”
姜佑反駁道:“我這是為民除害!”
重嵐瞧他們兩人親密,自己還是單個坐著,越發覺著自己是個多餘的,只能默默地吃飯。她吃著吃著忽然想到一事,當下也顧不得對薛元的忌憚了,直起身道:“民女有一事兒相求。”
姜佑偏頭道:“說來聽聽。”
重嵐定了定神,掩住眼底的緊張:“草民有位兄長,前年和堂兄去趕考了,可後來遇到雪災,至今下落不明,皇上能不能...?”
姜佑好奇道:“你為何不找官府幫忙?”
官府那邊她自然也找過,但他們錢倒是收了不少,現在連個訊息都沒傳出來,她這話不好對姜佑說,便只是道:“官府事忙,也沒空一直幫著找人。”
尋兩個人對東廠來說輕而易舉,姜佑扭頭去看薛元,就見他漫不經心地道:“這倒算不得難事兒,可是我若是把人找到了,重家大房又藉著這個出去亂攀交情該怎麼辦?”
這話便是告誡她要看好大房人了,重嵐心裡一警,肅容道:“廠...君後跟重家大房並無干係,他們憑什麼攀交情?我自會想法子攔住他們,還望君後放心。”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省,薛元恩了聲,卻也沒一口應下,重嵐這才鬆了口氣,繼續看兩人你來我往地用膳,自己悶頭喝粥。
一頓飯吃完,薛元用絹子掖了掖乾淨的嘴角,姜佑三兩下擦完嘴,忽然問道:“朕讓你進購的那些槍.炮.刀兵,現在可都置辦齊全了?”
重嵐抖擻精神正要答話,就見她自己先搖了搖頭:“算了,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朕改日宣你去行宮吧。”
重嵐也點了點頭,姜佑對她的吩咐遠不止這一宗,一時也難說得清,她見姜佑起身,忽然心念一動,對著清雲吩咐了幾句,不一會兒清雲就捧了大大小小的幾個錦盒過來。
她遞給姜佑笑道:“承蒙皇上關照多時,無以為報,只能送些小物件聊表心意了。”
姜佑好奇道:“這裡頭是什麼?”
重嵐忙攔她:“皇上帶回去慢慢看吧,在這兒不方便。”這幾樣東西討好不討好的了姜佑還難說,但討好薛元是指定夠了。
薛元若有所思,唇邊漾出一個古怪的笑,拉著姜佑道:“既然是重老闆的一番心意,皇上可不要辜負了。”
他說完就帶著姜佑回去了,重嵐在原地坐了一時,擦了擦額上的汗,也轉身回府了。
......
那邊晏和前腳才到別院,晏三思帶著晏遠後腳就到了,他瞧見晏和麵上毫無意外之色,好像把什麼都算準了,心裡大不舒坦,開口便道:“你瞧瞧你,一天到晚的也不著家,在外面跟姘頭廝混,我原來一直以為你對女色不上心,沒想到也是個不成器的!”
晏和挑了挑眉:“論起好女色,自然是不敢跟父親比的。”
晏三思被堵得怒哼了一聲;“你這些日子為何不回家,去哪裡了?”
晏和淡然道:“外出公幹,不小心受了些傷,在別院養傷。”
晏三思一怔,下意識地追問:“你哪裡受的傷?”他隨即不自在地遮掩:“你這般大的本事,也會受傷?”
晏和懶得跟他再廢話:“父親特地前來是有何事?”
晏三思這才想起此行的目地,也不計較他態度敷衍,笑著捋須道:“確實有樁好事要告訴你。”他頓了下,滿面得意地問道:“皇上已經來南巡,你想必是不知道的吧?”
晏和心裡一哂,順著他道:“是不知道,父親想說什麼?”
晏三思面上掩不住的激動,連鬍鬚都抖了起來:“皇上如今身邊只有一位君後,按著祖制,女帝可以立一位君後,一位君御和一位君媵,她此次南巡,實在是大好的機會啊!”
晏和立刻就猜出他的心思,饒是他對晏三思的神奇多有了解,也忍不住對自己老子的奇思妙想訝異地挑眉,倒是站在晏三思身邊的晏遠身子一動,眼底閃過一道亮光。
晏三思對兩個兒子的心思毫無所覺,自顧自地興奮道:“以你的品貌,又允文允武,想來不輸給那薛君後什麼,皇上定然是喜歡的,你若是能雀屏中選,既對你自己大大有利,也能光耀咱們齊國府!”
他說完又補了句:“這事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