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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直接回二房祖宅,沒想到剛繞過影壁卻被人從後抱住“抓到你了,小壞蛋。”
重嵐差點驚叫出來,慌慌張張往後退了幾步,卻被姜乙困於牆壁之間,她壓抑著渾身的難受,沉聲道:“將軍你這是何意?!我雖是民女,也不是能任你輕薄的!”
他沒有聽見一般:“我想你了。”
重嵐一手格著他的胳膊,不讓他靠近自己:“這是重家的宅子,將軍莫要太過了。”
她那點力氣對他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他慢慢湊近,鼻尖挨在她的腮邊摩挲:“我在外面呆了這幾年,沒有你的日子總覺得不好。”
她拼命掙扎“您是幫人提親來的…”
“早知道當初就把你強行帶了去,也不用忍這幾年。”
“你放開我!”
“好幾年沒見你了,你想不想我?我很想你。”
他語氣纏綿,卻沒聽她說的一個字。重嵐掙扎不能,靠在影壁上氣喘吁吁,抿唇一言不發。
姜乙笑了笑,偏頭想要找尋那兩片柔嫩的唇瓣,冷不丁被她頂了一下,彎下腰倒抽了口氣,她一把推開他,匆匆忙忙跑了。
姜乙站在原處若有所思,緩緩回了正堂,這時候正堂只剩了重瑞風一個,見他進來,慌忙陪笑道:“將軍方才…”
姜乙問道:“她要在江寧住幾日?”
重瑞風一怔,為難道:“這…這在下也不知道啊。”他說完又腆顏道:“重家門裡生的好的姑娘不止我那堂侄女一個,我有個閨女,如今年方二八,還未婚配……”
他後半句沒說出來,在姜乙漠然的眼裡訕然住了嘴,姜乙垂眼:“想法子讓她在江寧多留幾日。”
重瑞風應了,忽然又呵腰笑道:“其實在下知道好些好藥,能讓她心甘情願……”
姜乙挑起唇角,眼裡卻帶了些鄙薄:“你這樣的,也配為人伯父?”
重瑞風陪笑道:“將軍瞧上她是她的福分,如今她自己不識抬舉,也怨不得我。”
姜乙已經起了身:“不用,你想法子多拖她幾日便可。”
重瑞風諾諾應是,他出了正門,就見陳柏面帶忐忑地在門口等他,隨即迎上來道:“將軍…”
姜乙偏頭:“她是不是很美,美得讓你動心?”
陳柏微怔,有些不敢接這個話頭,沒想到迎面一鞭子甩了過來,他躲閃不及,臉上火辣辣地疼了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秀美如玉的側臉。
他遠眺著簷角的天空,長長撥出口氣:“老老實實地做你的新郎,有的人你不該問。”
陳柏不敢言聲,仍舊恭恭敬敬地扶著他上了馬車。
…………
那邊重嵐已經冷靜下來。但心裡仍是煩悶,轉身去了白氏房裡,還未來得及說話,白氏一滴豆大的眼淚就砸在手背上:“本以為靠著清兒能熬出頭,沒想到清兒這麼久都沒了音訊,要不是為著麗兒…我只怕早就跟著去了。”
重清是她的親兒子,重嵐的大堂兄,她本來準備的話有些說不出口,見這情形也只能勸慰道:“伯母別哭了,既傷了身子,也對孩子不好。”
白氏看著自己蠟黃枯瘦的手,上面累疊了許多斑紋,她摟著重嵐:“我的兒,我怕麗兒從此恨了親爹,對她以後沒好處,好些事兒瞞著沒跟她說。”
重嵐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大伯母與我說吧,不妨事的。”
白氏顫顫地抬起手,指著西邊院子:“你以為那邊的沒有他縱著,敢來鬧嗎?”她低頭,滾熱的幾滴淚落了下來:“他以為我不知道他的心思,其實我早就瞧明白了,他現在中了舉人,覺著我配不上他了,連帶著連親骨肉也不想要,又怕休妻傳出壞名聲,便想著找幾個腌臢貨色來糟踐我,把我糟踐死了他好再尋門第高的。”
她低頭擦了擦眼淚,卻止不住的湧了出來:“我有時候真想就這麼去了,但又怕留麗兒一個受他們作踐。他當初娶我的時候也說過夫妻恩愛,攜手白頭,為著他這幾句話,他要考科舉我貼嫁妝,他要經商我就做繡活給他做本錢,後來他發達了,我的陪嫁卻沒了,眼鏡也壞了,他就一個接一個往回家納妾。我怕他嫌我善妒,心裡就是再不喜歡,也笑著跟她們姐妹相稱,以為恩愛不在,總能得一份尊重,沒想到……”
重嵐聽的心酸,忍不住輕拍她的手安慰,白氏淚眼一片:“我現在只盼著你和麗兒好,你以後要擦亮眼,就是一輩子不嫁人,也莫要像我這般…”她伏在枕頭上大哭。
重嵐聽完也覺著難過,忍不住握緊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