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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散佈謠言的人查出來再說。”
重嵐嗯了聲,見他手邊的茶已經涼了,正想喚人給他新上茶,就看見清雲急匆匆地跑進來,一邊喘一邊道:“小,小姐,有人在咱們的府門口鬧起來了!”
重嵐一怔,上前幾步給她順氣:“你急什麼?慢慢說,什麼人在咱們府門鬧起來了,為什麼啊?”
清雲咳了幾聲緩了嗓子:“其中一個是江公子,另一個...”她扭捏了下,紅著臉道:“另一個不知道是誰,只知道是為公子,不過是坐著馬車來的,剛才風掀簾子的時候我瞧了一眼,長得可好看了,比畫上的人還好看呢。”
重嵐聽她說的前言不搭後語,正想叫人來細問,就見清歌抬步走了進來,瞪了清雲一眼才道:“是齊國府的晏和晏大人,我聽門房說了經過,是他和江公子鬧起來了。”
重嵐和席雪天對視一眼,都瞧見了彼此眼裡的驚色,她除了震驚之外還有些莫名其妙:“他們怎麼會鬧起來?”
清歌辦事妥帖,問的十分詳細,原原本本地回稟道:“晏大人為什麼上門倒是不清楚,不過江公子是聽說您遇險落水特地趕來探望的,在外面的時候晏大人帶來的侍從不慎把江公子撞到了,又玩笑說他弱不禁風,江公子便惱了,大罵晏大人縱豪奴行兇,為富不仁。”
重嵐蹙眉想了想:“晏大人應當不是如此小氣之人,他們是怎麼鬧起來的?”
說到這個,清歌也是啼笑皆非:“晏大人倒是沒應聲,江公子約莫是說了幾句酸話,又拽了幾句文,說晏大人‘蠢蠹之輩’,他帶來的侍從不幹了,罵道‘我們大人是聖上欽點的探花,御封的正三品指揮使,你個弱雞又是什麼東西’,江公子不服,便在外面跟他槓上了。”
重嵐用絹子按了按眉心,清歌顧著她沒好往難聽的說,這江蓉氣量也太小了些,瞧不得別人比自己強。不過這麼鬧下去也不是事兒,她急步往外走,出了府門就看見江蓉被強壓在地上被人掌嘴,麵皮腫起老高。
晏和方才只淡淡吩咐了句‘掌嘴’,他帶來的幾個侍衛就揚起蒲扇大的巴掌動起手來,她瞧得目瞪口呆,回過神來才不悅問道:“大人這是何意?”
晏和略抬了抬手,幾個侍從立刻停下:“我有些事兒來尋你。”
重嵐見他不說正題,面上更為難看:“誰問這個了?大人在我的府門打我的客人,到底是打給誰看的?我自問不曾得罪大人,你又為何這般打我的臉?”
晏和見她並不一味柔弱,於玲八面瓏之外又帶了幾分剛硬,他漾起一點笑,緩了聲口道:“我頭先並不知道他是你的客人,得罪了。”
他自承失禮,重嵐也不好拿著不放,轉頭去看江蓉的傷勢,命人把他扶起來,歉然道:“是我招待不周,公子先到我府上上藥吧。”
江蓉本來見她先去和晏和說話,心裡有幾分不甘惱怒,見她關心自己傷情才緩了神色,捂著臉告了個罪,被人攙扶著進了府,走到半途又看向晏和,漠然道:“這位公子也是讀聖賢書的,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為客之道嗎?打了我是小事,當眾給主人家難看,那便是惡客了!”
他這話的意思便是讓重嵐將晏和關在府門外,他並不去瞧江蓉,只是似笑非笑地瞧著重嵐:“那不知重老闆願不願意讓我這個惡客進府門了?”
重嵐攏了攏身上的襖子,藉著這個動作掩去臉上的為難,還是席雪天瞧出他面上的難色,上前一步道:“兩位都請進府吧,不過一點誤會,讓我們東家做個調解,說開了自然就好了。”
重嵐跟著點了點頭,比了個請的手勢:“兩位請吧。”
江蓉面帶怒色,又不好舍下美人拂袖而去,只能捂著臉走了進去,晏和踩著腳凳下來馬車,若有似無地瞧了眼席雪天,一撩曳撒緩緩走了進去。
江蓉進了正堂,大馬金刀地坐在東邊首座,然後冷眼看著晏和,這一瞧不要緊,只看見他面容俊秀,風采卓絕,暗罵了聲斯文敗類。
重嵐假裝沒看見他的不悅神情,自己在下首坐了,把上首的位置讓出來,又命人取了上好的上藥,親手遞給他。
江蓉瞧見佳人的素手遞在跟前,接過的藥瓶似乎還帶著一縷香風,心裡的火氣壓下不少,眉眼溫柔地道:“聽說你前些日子遇到劫匪,受驚之後又害了病,我這回特地來探望你。”他從懷裡摸出用麻繩提著的油紙包,笑道:“我跑了好幾條街買的,你小時候最愛吃的芙蓉蓮子酥。”
這話過於曖昧了,更何況還有其他人在場,重嵐面色不變,只是命清歌接了:“江公子有心了,不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