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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嵐不過是隨口一問,沒想到他竟然擱下筷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平樂郡王府上的人今日來過了?”
重嵐頷首:“郡王妃帶著...清河縣主過來的,郡王妃瞧著有些奇怪,像是不滿這樁婚事,卻又不得不促成的樣子。”
晏和一哂,往她碗里加了筷子魚片:“清河縣主已經珠胎暗結,不盡早成婚又能如何?”
重嵐的筷子驚得掉到地上,詫異道:“縣主有身孕了?是公爹的?你從哪知道的,什麼時候的事兒?!”
他往她嘴裡餵了勺玉帶湯,淡聲道:“幾個月前的狩獵你還記著嗎?那時候兩人就有了首尾,後來一來二去了幾回,就這麼搭上了手,清河縣主有身孕只是意外,不過後來平樂郡王覺著早點把她打發出門子也不錯,所以就讓郡王妃上門來商談這事兒。”
重嵐勉強嚥了下去,喃喃道:“祖母肯定是千肯萬肯的。”
他哼笑了聲:“都鬧出這等事兒了,張揚開去兩家的人都要丟盡了,不肯也得肯。”
她想到當初還是何蘭蘭的時候,也有個被晏三思搭上手的寡居婦人找上門來了,也不知道晏三思是什麼毛病,專挑守寡的婦人下手。她搖搖頭,頗有幾分哭笑不得:“公爹真是...老當益壯。”
兩人吃完飯,她輕輕敲了幾下桌案:“我上回跟你說的,要考女科舉的事兒你還記得嗎?”
他吃完飯便閒適地坐在原處,山水摺扇遮著半邊臉,用懶洋洋地聲口道:“記得,你不是請我給你當先生嗎。”
重嵐滿意笑了:“本來這些日子看你公務不少,沒好意思跟你提,趕早不如趕巧,既然你現在沒事兒,咱們這就開始吧,我還能趕上明年的考試。”
他沒說話,只是傾下身,玉白半張臉湊了過來。她對這套無比熟悉,在他臉上親了親他才滿意起身:“跟我來吧。”
重嵐自打十歲之後就再也沒進過學堂,跟他進書房之後還頗有些懷念,又命人在他那張大書桌下襬了張小桌,置了小杌子在桌前,兩手托腮眼巴巴地看著他。
以晏和的身份自然從來沒有給人教過書,不過他對經史子集倒背如流,在年少未成年的時候也求學過數年,略考校了幾句便高深莫測地看著她。
重嵐被瞧得心虛,真像個犯了錯的學生似的低下頭,訥訥道:“當初就把蒙學的幾本《幼學瓊林》《三字經》之類的學過了,經學就再沒學過了。”
就是女子科舉比尋常科舉簡單,但儒學十三經也是必考的,只是取消了雜文和經義,他沉吟道:“你這程度...比晏寧還是要強的。”
重嵐被他安慰的生不如死,扶額道:“那...明年的春闈是不是沒希望了?”
他負著雙手,慢慢地走到她桌前立著:“科舉就是考到七老八十也是有的,反正每年舉辦一回,你不必太過擔心,總有運氣好能中的時候。”
重嵐:“......”她咬著牙笑道:“那真是多謝先生的提點了。”
晏和對自家老婆打擊起來也毫不留情,抱胸看著她,倚在書桌上道:“名師未必也就出高徒了,不是有句老話‘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
她暗地裡磨了磨牙,忽然換上婉媚的笑容,白潔細長的指尖點在他胸前:“誰說的?學生學的好不好也要看先生教的用不用心,妾身可是真心向學的,晏先生可要好好教導妾身啊~”
晏和僵了下,沒想到她突然開始撩他,耳根可疑地紅了紅:“那就看你的表現了。”
她手指在他胸前慢慢地畫著圈,故意斜去一眼:“先生想讓人家怎麼表現呢?人家可什麼都不會呀~”
他似乎有一瞬的不自在,卻難得見她的嫵媚姿態,捨不得把她推開,故意冷著臉道:“讀書這事兒也是要看天分的。”
見他還小瞧自己,重嵐心裡哼了聲,身子故意往他身上倒,一手勾著他下巴:“那先生覺得妾身有沒有天分呢?”
她倚靠在他懷裡,故意捂著胸口,眨巴著眼睛道:“先生不要妾身愚笨,只要先生能讓妾身過了這次科舉,妾身什麼都肯為先生做...”
她學著他尋常的樣子,踮起腳在他耳邊輕咬了一下:“什麼都可以哦。”
他耳後的紅暈迅速蔓延,轉眼臉也紅了起來,這說來也是怪事,他撩她的時候多了去了,但被她稍微調戲幾句就開始臉紅。
他在夫綱和閨房之樂之間猶豫了一瞬便下定了決心,摟著她的腰,兩人瞬間換了個身位,挑眉道:“什麼都可以?”
重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