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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不得把他活吃了,無奈地晃了晃身子,半晌才顫聲道:“好,好哥哥...”
他往下撫著她柔嫩的大腿內側:“還沒說完呢。”然後在她耳邊低低說了一句。
重嵐恨恨地瞪他一眼,偏頭在他肩上咬了一口才勉勉強強地道:“好哥哥,心肝肉,求你...求你快些吧。”說完自己先唾棄了自己一把。
晏和滿面笑意地動作起來,好在這是白天,比不上晚上可以為所欲為,只一遭就繞過了她,由著她在榻上躺著犯困。
她素來有個毛病,過了午睡的點了就睡不著,雖然累的要死,也只能打著哈欠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說話:“都是你,不然我現在早都睡了。”
他眼睛一亮,手又不受控制地亂來:“既然睡不著,那咱們繼續...”
重嵐堅決搖頭:“你想都不要想,我還不知道你,白天夜裡的不消停。”
他覺著她連著生孩子不好,因此在日子上卡的極準,但剩下安全的日子裡簡直是沒日沒夜。
她說完又伸了個懶腰,起身道:“杭州府的院子不好,後院都沒什麼能玩的,可以賞景的地方就這麼幾處,看多了也沒意思了。”
他認真地想了想:“咱們裝一個鞦韆?”
她想到往事,臉飛速蹭紅,唾他一口道:“你要臉不要?”
他挑高了眉毛:“裝個鞦韆給東哥兒玩,你這般不高興做什麼?”
重嵐不留神又栽到坑裡了,直接起身道:“我去院子裡逛了,你在這兒躺著吧。”
他自然也跟了上來,這時候他換了身家常衣裳,寶藍色繡松鶴紋的直綴,穿上去更襯得他眉眼風流,對著她淺笑的時候說不出勾人。
重嵐瞧著頗為得意,但想到她能看見別人自然也能看見,心裡又不痛快起來,轉頭瞪了他一眼。
晏和被看的不明所以,還以為她是在家裡呆的悶了,上前問道:“正好我這兩日沐休,要不咱們出去逛逛?”
重嵐有些心動,又猶豫著搖頭道:“算了,出去帶上冬哥兒我不放心,不帶上更掛心,還是安生在家裡待著吧。”
晏和哼了一聲,她忽然拍手道:“咱們可以把冬哥兒的風箏借來玩玩,我都不知道多少年沒放風箏了。”
晏和不以為意:“我從來沒放過風箏。”
重嵐哈哈大笑:“我原來放風箏的時候大哥和二哥誰都放不過我,剛好咱們這回來比比,誰輸了晚上罰誰幫著洗漱,怎麼樣?”
明知道她耍無賴他也應了,轉頭命人取了兩隻風箏過來,晏和覺著那隻都花哨無比,猶豫半晌還是選了那隻能稍微好一點點的蜻蜓風箏,兩人同時取了線站開了。
結果十分的出人意料,自稱十分會放風箏的那個邁腿跑了半天都沒讓風箏飛過牆頭,沒放過風箏的那個一揚手就讓蜻蜓飛上了天。
重嵐抱著蝴蝶風箏滿臉的不信,一臉失魂落魄的樣子,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
晏和對放風箏這種明顯是女子才愛乾的事沒什麼興趣,走過來把風箏線放到她手裡:“這不就成了你放的嗎?”
重嵐還是飽受打擊,拉著他狐疑問道:“你唬我的吧,你這樣哪像是沒放過的?”
晏和從容地幫她捏緊了風箏線:“我還覺著你唬我呢,你這樣哪像是放過的?”
重嵐啞了火,看著手裡的風箏線問道:“那這算你的還是我的?”
他一哂,貼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們的。”
沒過三個月,大哥的書信又到,到底是離得近了,書信往來都方便許多,重嵐拿出信紙邊看邊笑,對著晏和道:“自打二嫂生了對兒龍鳳胎之後,二哥被收拾的越發乖巧了,別說是去勾欄院,就連喝酒都不敢在外面喝。”
晏和唔了聲:“難得。”
她繼續樂道:“還有就是大嫂和二嫂,大哥原本也愁著兩人該怎麼相處,沒想到兩人頭一天見面切磋了武藝之後,當即相見恨晚,恨不能把酒言歡。”
晏和想到重家那兩個奇葩的媳婦,在看看重嵐,恩,還是自己夫人正常的多。
和和這時候走進來要吃的,吃完又賴著不走,仰著頭讓她給撓脖子,重嵐剛撓了幾下,和和就被晏和給帶了出去,然後回身抱著她道:“咱們晚上...”
重嵐笑著推開他:“這可不行。”她見他挑眉,湊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最近不知怎麼又犯困起來,看見有些吃的噁心的不行,所以早上請大夫來問了問...”
雖然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