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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夫人說笑了,我才是羨慕你們杭州女子溫婉動人,才情出眾呢,我初來乍到還擔心言談粗鄙入不了大家的眼呢。”
重嵐滿面溫和的笑容,甚至親手削了個橙子遞過去。
孫夫人受寵若驚地接過來,連連讚道:“夫人府上的什麼都好,連水果都比我們家裡的香甜些。”
重嵐已經有些疲倦,但無奈來者是客,再不情願也得笑臉對人,正在煩惱時候,晏寧的聲音忽然從外面傳了過來,大聲道:“嫂嫂,冬哥兒正在哭呢,你快過來看看!”
重嵐聽了連忙起身,孫夫人略頓了頓,極有眼色的起身告辭了。她急忙走出去,就看見晏寧一手拉著已經兩歲的冬哥兒哈哈大笑,他一手指著架子上的鸚哥,逗鸚哥說話引得冬哥兒哈哈大笑,哪有半分哭鬧的模樣?
她走過去又好氣又好笑:“瞧你渾說的,倒把我嚇了一跳,還真以為你侄子出了什麼事兒。”
晏寧如今都快十三了,已經到了變聲期,操著這時候的公鴨嗓嬉皮笑臉地道:“嫂嫂你臉都快耷拉到腳面上了,我要是再不想法子讓你出來,你得被那位夫人生生煩死。”
他知道自己聲音難聽,尋常也不愛多說話了,就是在重嵐面前才廢話多起來。
重嵐哭笑不得,指著他笑罵道:“就你猴兒精,仔細我告訴白先生讓他好好收拾你。”
晏寧哎了聲,一臉苦相,又搓了搓手手問道:“嫂嫂,我上回給蘭蘭寄過去的信...有動靜了沒啊?”
重嵐故意板著臉道:“你蘭蘭妹妹都快忘了你是誰了,你還指望有什麼動靜?”
晏寧立刻愁眉苦臉起來,重嵐沒忍住笑了:“她給你的回信就在書房,我等會兒讓清歌給你取過來。”
已經梳了夫人髮式的清歌正要轉身去拿,晏寧自己先歡呼了一聲,邁開大步跑過去了。
重嵐無奈地搖了搖頭,看著眼巴巴看著自己的自家兒子:“先去傳午膳吧,少爺怕是要回來了。”
話音剛落,晏和就從院子正門走了進來,一手牽著她一手牽著兒子進了正堂。重嵐彎腰坐在帽椅裡,想到上午送走的幾位夫人,忍不住伸手捶了捶腰。
他見她面有倦怠,乾脆伸手過去幫她按著,卻被她輕輕一把拍掉了,指了指看著爹孃的冬哥兒:“注意點,兒子還在呢。”
晏和不在意地幫她揉了幾下,低聲問道:“孫夫人又來了?”
重嵐笑著給他乘了碗蝦仁湯:“可不是嗎,她這些日子可沒少來,姿態放的要多低有多低,我倒想起咱們剛來的時候她的倨傲姿態了。”
當初重嵐初來乍到,杭州府的眾位官員夫人自然要來拜訪,諸人都謹小慎微,上前福身問好,獨獨孫夫人,一個人站在那裡,說話做事陰陽怪氣的。
不過隨著晏和在杭州逐漸穩坐第一把交椅,她又趕忙夾了尾巴來獻媚討好,重嵐想著都想笑。
晏和低頭喝了:“孫大人也是一樣,這些日子沒少來找我。”
重嵐撇撇嘴:“果然是夫唱婦隨,你就該晾著他幾日,想到他當初在軍營裡給你難堪我就來氣。”
晏和夾了筷子燒鵝給她:“後來不是一頓板子解決了嗎。”
一家三口吃完飯晏和就命人把兒子帶下去,摟著她在她肩上推拿,捏著捏著就往下來回撩撥著那柳腰,讓她氣喘吁吁,眼如春.水地看了他一眼。
她身形早就恢復了懷東哥兒之前的樣子,只是前胸卻沒變化,凸乳細腰讓人愛不釋手,他正要解衣裳,就被她攔住了嗔道:“我跟你好好說話呢,能不能正經點。”
他順著纖細幼嫩的脖頸吻了下去:“說什麼?”
她喘息細細:“大哥來信了,半個月前被調任到金陵,離咱們又近了不少,我尋思著什麼時候去看看。”
她努力頂著他想著要說的話:“我原來見大嫂還覺著不好相處,接觸了才知道是個實心腸,人挺好的,就是性子直,偏偏二嫂也是一般的性子,兩人不知道處不處得來。唔...你別咬。”
他解開衣裳含住當中的一點,撩撥的她身子發軟,想說什麼都忘了,轉眼羅裙被褪下,身上不著寸縷,無奈地纏了上去。
她老是忍著呻.吟讓他很是不滿,壞心眼地摩挲著她的耳垂,手探到豐潤的地方細細捻弄著:“好久沒聽你叫我了,叫聲好哥哥來聽聽。”
重嵐被他弄的滿頭是汗,不上不下的,偏偏他又會挑時候,這時候停了下來,眼裡含著情.欲和戲謔,直直地看著她,一副你不開口我就不動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