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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怎麼就比不過重嵐這個貧嘴賤舌討人嫌的呢?
她原是以為重嵐容貌出眾,又肯拉下臉來勾搭才讓晏和娶了她,畢竟晏和那冷情不近女色的名頭是出了名的,但她舍下姑娘家的清名去了軍營,自己試了才知道,晏和還是那個冷情狠厲的晏和,只是把溫情留給旁人而已。
想到她那幾日的驚懼和惶惶,晏和竟沒有半點她想象中的旖旎和感動,柳媛手裡的絹子不由得攥緊了,咬著的下唇險些沁出血來,眼裡的嫉恨掩也掩不住。
重嵐淡淡地轉向清河縣主:“說到祖母,我倒是有句話想問二夫人...”
她漫聲道:“祖母昏迷之前口口聲聲說再也不讓榮昌伯府的人進門,這話不少人都聽見了吧?如今祖母還在病床上躺著,您就前前後後把舅太太奉為座上賓,還要讓我把柳家姑娘迎進門,您難道就不怕祖母知道了寒心嗎?”
清河縣主也是氣的一口氣沒回過來,轉頭看了柳老夫人一眼:“你祖母和舅太太不過是有些誤會,等她醒了說幾句就好了,長輩的事兒也是你能隨意評說的?!”
重嵐淺笑道:“不過是怕二夫人受人矇蔽,這才多提了一句,既然二夫人口口聲聲說要等祖母醒了,那就等祖母醒了再提把柳家姑娘迎進門的事兒,不就成了嗎?”
她瞥了眼柳媛:“咱們齊國府的門第不能糟蹋了,那等名聲有虧的可不能隨意就進門。”
柳媛雙目泛紅,狠狠地瞪著她:“我的名聲有虧,難道夫人的名聲就乾淨了?”
清河縣主緊隨著高聲道:“把人帶進來!”
重嵐微微一怔,就見有個打扮陳舊,頭髮斑白的婦人姿勢彆扭地走了進來,她定睛看了看,又仔細回想一時,這婦人竟然是當初來過重府門口鬧事兒的江蓉姑媽。
她大概是受了指使,一見重嵐就尖聲道:“是她,就是她!背信棄義,害得我侄兒入獄,兩條腿都給打斷了!”
她說著就開始哭道:“我那可憐的侄兒啊...”
清河縣主轉頭問道:“這人你可認得?”
想用這個壓著她讓柳媛進門?重嵐目光從那婦人身上掠過,漫不經心地道:“自然認得,原來我未嫁的時候來我府上打過秋風,幸好被家裡兄長趕回去了。”
清河縣主早就知道她滑不留手,為人難纏,因此直接問道:“你可認識江蓉江秀才?”
重嵐頷首:“自然認識。”
清河縣主沒想到她這般痛快就承認了,怔了下才繼續問道:“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重嵐攤手道:“自然沒什麼關係,倒是聽家兄說和他是好友,後來不知道因著什麼給鬧掰了。”
江家夫人尖聲道:“你胡說,明明是你先勾搭我侄兒,後來見著高枝兒了又棄了我那可憐的侄子,嫁給了當朝總督!”
清河縣主和柳老夫人得意地望了過來,重嵐面上還是淡淡的:“你這麼說有何憑據?你說的事兒我沒聽過,但你當初來我重府訛詐的事兒左鄰右舍可都知道。”
她抬眼看著清河縣主和柳老夫人,直接起身道:“既然舅奶奶和二夫人非要這麼說我,那看來今天的事兒也是沒什麼好說的了,我這就去把當初的左鄰右舍請來,咱們一次對質清楚,省得又有人平白汙我清名。”
重嵐懶洋洋地轉向那江家婦人:“我是聖上親封的二品夫人,你一介平民,要是被查出了造謠汙衊,我就是當場打死你也不為過。說話之前可得想清楚了。”
清河縣主眉頭一皺,正要出聲,江家婦人卻是個色厲內荏的,聽見這話腿子都軟了,抖著身子看向清河縣主:“二夫人...”
重嵐好整以暇地看著清河縣主,她神情變了幾變,這才勉強擠出笑來:“你這孩子,懷著身孕呢,戾氣這麼重做什麼?我們好好地和你商量,你突然打啊殺啊的,不是嚇人呢。”她說完就一抬手,讓人拖著江家婦人下去了。
重嵐半分臉面都不給她留:“不是我要嚇二夫人,實在是二夫人要故意嚇我,我不管嫁進來之前還是之後都勤懇本分的,這般隨意帶上個潑皮無賴就要毀我名聲,我可是怕得緊啊。”
清河縣主眼皮子耷拉下來,妝飾過的痕跡格外清晰,鼻翼翕動,眼裡的戾氣顯得有些滲人。
重嵐坦然地和她對視。說來也奇怪了,清河縣主不知道懷著身孕要少接觸脂粉嗎,怎麼回回見她的時候都畫著濃妝?
她這邊隨意想著,就見清河縣主已經調開視線,用絹子按了按臉上的脂粉:“原來如此,這婦人找上門就胡言亂語的,我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