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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啊,是不是?”
明知玄元門下人丁單薄,門下首徒杜平殷此刻又值生死不明,在元真子面前說出這麼句話來,就和登門挑戰沒個兩樣,單則一聲邪笑,毫不掩飾語聲之中濃濃的挑釁之意,身邊的羅維也已是磨拳擦掌,賴以成名的一張大鐵網已經上了手,抖動之中晰晰有聲;至於雲飛源呢!這人倒是深沉老練,沒那麼劍拔弩張,鐵柺仍安安份份地壓在地上,只是眼中精光暴射,似是光聽到杜平殷之名,就已經心火大旺了。
知道這一仗不只是勝負聲名之爭,而是事關生死,以這三人對本門的深厚恨意,加上黑道中人狠辣的作風,就算雲飛源自恃身份,不願也不屑落個群毆之名,但羅維和單則呢!就不太可能會按江湖規矩一個個上了,元真子心下暗歎,雖說衣履仍溼,也不顧去烤火了,他伸手到了背後,長劍已出鞘了一半。
“道長,諸位,大家都是來躲雨的,不是來打架的,”
開門迎入元真子那大漢站前了兩步,雙手一揮,阻住了一觸即發的雙方,身後一票人兵器也上了手,環在他身後四周,個個踴躍,隨時準備應戰,“好歹給我姚長元個面子,大夥在裡頭好好烤一烤火,把衣服先弄乾再說,就算當真要打也得等待會兒,雨停之後再去外頭打,怎麼樣?”
一聽此人報出了名號,連兇名在外的單則和羅維,也不禁氣燄頓消。在武林中打滾的人,誰不知雲州姚家寨的威名?尤其這一代的寨主姚長元頗善經理,寨中勢力比前幾代還要擴張,不只過往武林人物要給他幾分面子,在雲州地界不至於敢動手生事,就算遠離雲州的這兒,若聽到了這人的名頭,想動手的人也得掂掂自己的份量,若惹上了姚家寨,那可真是要吃不完兜著走呢!
“原來是姚寨主當面,老朽雲飛源這廂有禮了,這兩位是老朽的把弟。”
看羅維和單則氣燄頓消,退後了兩步,原本的囂張氣燄早飛到了天外,雲飛源心中不禁要罵,這兩個把弟當真沒出息,剛看到元真子時,還表現了點英雄架勢,結果呢?聽到了姚長元的名頭就嚇成了這個樣子。
不過這也難怪,姚家寨雖是一方山寨,卻和一般江湖門派差不了多少,最高深的武功絕技,鎮寨之寶的“雲龍天現”刀法之精華,都只傳給長門弟子,若是旁支弟子,即便資質再高,但少了絕技的教導,武功多半難臻絕頂,但姚長元卻能以偏系旁支,技壓眾位長門子弟,入繼為新任寨主,也沒聽說寨內有什麼人敢持異議,更無爭奪寨主之事傳出,其人之武功實力,可想而知。
加上自從姚長元主持姚家寨後,聲勢大震,在雲州地界無論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即便是遠行來此,雖說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卻也沒多少人敢挼其虎鬚,單則和羅維雖也是橫行一方,比起這人可就差得遠了,若算聲名地位,這裡頭的人當中,大概只有自己還能平等地和他說上幾句話。
“原本姚寨主威名震武林,既是發了話,老朽該當給姚寨主這個面子,不該生事,只是這元真子的徒弟,和雲飛源這兩個把弟的樑子實在太深,不解不休;何況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姚寨主遠來閩越,必有要事待辦,也不是為了管雲某人的閒事來著。還請姚寨主依江湖規矩,鬆一鬆手,等雲某解決兩位把弟和元真子的樑子之後,再上門當面謝罪,不知姚寨主以為如何?”
“這倒也是,”
揮了揮手,讓環在身後的寨眾退了回去,姚長元笑了笑,對著雲飛源回了禮。他其實對玄元門和雲飛源雙方都沒什麼好感,玄元門和姚家寨本沒什麼瓜葛,但杜平殷初入江湖,頗有些年輕氣盛,一般老門派對這種江湖新貴,多半是以禮待之、敬而遠之,何況他此次遠來閩淅一帶,乃是為了處理寨中一位退出江湖的元老的家事,也沒心思攪進旁人的爭鬥當中,方才出口調停,也只是為了一時路見不平而已,言談之中雲飛源既給足了他面子,姚長元也就順著臺階下,不想再多事了,“那幾位就請吧!姚長元就當身在局外算了。”
第二章 枝節橫生
眼見姚長元撒手不管,原還存了幾分僥倖之心的元真子一言不發,看來今日自己是要畢命於此了,自己倒不是怎麼愛惜性命的怕死之輩,只可惜徒兒生死未明,再加上…再加上死到臨頭,元真子的心中不由得浮起了玉真子的容顏,在他心裡,對她可真有好多好多話想說哩!
隨著姚長元一揮手,姚家寨眾人收起了兵刃,退到了牆角,小屋當中清出了一塊空地,好讓雲飛源和元真子動手,連羅維和單則也退了開來,小屋當中,就只剩下元真子和雲飛源對峙著。
只見元真子拔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