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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光鮮,但其中的艱難與辛苦卻只要經歷過的人才知曉,想到自己嬌養著長大的歡姐兒將來出嫁之後也會經歷這些,秦氏就又是一陣的心疼。
顧青未握了握秦氏的手以示安慰。
她前世做了幾十年的定國公夫人,打理國公府更是從無錯漏之處,若說掌家,她並不會比秦氏差一星半點,事實上她根本就無需秦氏再來教導。
可是,既然這樣能讓母親更安心一些,顧青未願意再從頭學上一遍。
於是她輕輕點頭,“母親放心,我會仔細與您學的。”
秦氏安心地笑了笑,然後卻是話題一轉,“歡姐兒,七夕之後就是寧世子的生辰了,你們如今定了親,他又孤身一人在清河,咱們家無論如何也該有所表示才對。”
秦氏一邊說著話,一邊還仔細打量著顧青未的神情。
說到底,秦氏還是沒忘了先前接完旨之後的異常,唯恐她這些日子表現出來的對這門親事的接受只是偽裝。
聽母親乍然提到寧致遠,顧青未又難以避免的就想到了那廝落荒而逃之前的那個吻,按捺住伸手撫唇的衝動,她道:“母親覺得要如何表示?”
賜婚的聖旨是安平長公主從元昌帝那裡討來的,所以安平長公主對這樁婚事自然上心,寧致遠的庚帖早就在聖旨送達顧家時就送到了秦氏的手裡。
若非如此,秦氏也不會如此清楚寧致遠的生辰。
如今已是六月下旬,寧致遠的生辰是七月初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