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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他斷斷續續的說了要求之後,不僅直言可以做到,甚至還給了他兩個選擇。
在他作出選擇之後,洞虛道長曾問過他一個問題。
“值得嗎?”
那時的他已經纏綿病榻好幾年,全身上下不得動彈不說,就連說話也得用盡所有的力氣,但在聽到洞虛道長這個問題時,他卻咬緊了牙關,斬釘截鐵地回答道:“值得。”
自然是值得的。
細數他與顧青未的前世,不能說顧青未沒有錯,但錯得更多的卻無疑是他。
在與顧青未成親之前,他可謂是從未經歷過挫折,也許正是因為生活太過順風順水,所以才會養成他那狂傲自負,無論何事都想與人爭個輸贏的性格。
所以,從顧六叔的事發現顧青未對他並沒有他以為的那樣信任時,他才會執意要賭那一口氣。
說到底,他還是想看到顧青未在他跟前示弱。
卻不想,從這件事開始,他們卻會如此漸行漸遠。
年少輕狂時犯的錯,能再有一次重來的機會彌補就已經是天大的幸事,又豈會有值不值得這一說。
既然他已經踏上這條重生路,擋在他面前的所有攔路石,他自然要一一搬開。
西府的堂伯,楚承啟搗鼓出來的賜婚,這些都是如此。
當然,最棘手的,還是要數顧青未對他的抗拒。
他自然知道,縱是顧青未送了這樣一封信給他,但也不代表著顧青未就能忘掉從前的事,願意與他重新開始了。
這隻能說明,他離他的歡顏,又近了那麼小小的一步。
但,也是值得可喜的,不是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