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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驅逐者派來的間諜? ”
領事擦擦臉頰,沒有說話。他看上去已經累得精疲力竭了。
“對啊,”馬丁?塞納斯說,“我被選中進行這次朝聖的時候,執行長悅石提醒過我。她說我們中有個間諜。”
“她告訴了我們所有人。”布勞恩?拉米亞厲聲說道。她盯著領事。眼神中帶著悲痛。
“我們的朋友是間諜,”索爾?溫特伯說,“但不完全是驅逐者的間諜。”他的寶寶醒了。溫特伯抱起她,讓她安靜,不要哭,“他是驚險小說中所謂的雙重間諜,在我們這裡是三重間諜,一名無限次迴歸的問諜。說實在的,是名報仇雪恨的間諜。”
領事看著老學者。
第二十五章
“但仍然是間諜,”塞利納斯說,“間諜是要被處死的,不是嗎? ”
卡薩德上校手裡拿著死亡之杖。並沒有朝任何人瞄準。“你是否在和你的飛船聯絡? ”他問領事。
“是的。”
“怎麼聯絡? ”
“透過希莉的通訊志。它被……?改造過。”
卡薩德微微點頭。“那你一直在用飛船的超光發射器和驅逐者聯絡,是不是? ”
“是的。”
“按他們的要求向他們報告朝聖程序? ”
“是的。”
“他們有沒有回覆? ”
“沒有。”
“我們怎麼能相信他? ”詩人喊道,“他是個該死的間諜。”
“閉嘴,”卡薩德說道,語氣斷然,帶著決定性。他的目光從沒有離開過領事,“你有沒有攻擊海特?馬斯蒂恩? ”
“沒有,”領事說,“但是那天‘伊戈德拉希爾’燒燬的時候,我知道什麼事不對勁。”
“什麼意思? ”卡薩德說。
領事輕輕嗓子。“我和聖徒的巨樹之音打過交道。他們和巨樹之艦幾乎有著心靈感應的聯絡。但是那天馬斯蒂恩的反應太平靜了。要麼他不是他口中所說的他,要麼他早就知道,巨樹之艦註定要被毀滅,他已經事先和它切斷了聯絡。那天我在站崗時,我到下面去看過他。他已經不見了。船艙就跟我們發現時的一模一樣,除了一點,那就是,莫比斯立方體處於中性狀態了。爾格可能會逃掉。我把它封牢了,然後回到了甲板上。”
“你有沒有傷害海特?馬斯蒂恩? ”卡薩德再次問道。
“沒有。”
“我再說一遍,我們他媽的為什麼要相信你? ”塞利納斯說。詩人正在喝蘇格蘭威士忌,那是他帶著的最後一瓶酒了。
領事看著酒瓶,回答道。“你不必相信我。這無關緊要。”
卡薩德上校的長手指無所事事地敲擊著死亡之杖那暗淡的外殼。“現在,你對你的超光通訊聯絡有何打算? ”
領事疲憊地吸了口氣。“光陰冢開啟時再報告。如果那時我還活著的話。”
布勞恩?拉米亞指著古舊的通訊志。“我們可以把它毀了。”
領事聳聳肩。
“那東西有用處,”上校說,“我們可以用它竊聽軍事和民間的自由通訊資訊。如果需要的話,我們還能用它召喚領事的飛船。”
“不! ”領事喊道。這是許多時間以來,他第一次顯示出情感。“我們現在不能回去。”
“我相信,我們都沒打算回去。”卡薩德上校說。他左右四顧,看著一張張蒼白的臉。一時半會沒人說話。
“我們必須作出決定,”索爾?溫特伯說。他晃著寶寶,朝領事的方向點頭。
馬丁?塞利納斯的前額靠在蘇格蘭威士忌空瓶子的瓶口。他抬起頭。“叛國是死罪,”他咯咯地笑道,“幾小時後,我們反正是都要死了。為什麼不執行我們最後的死刑呢? ”
霍伊特神父表情扭曲,一陣痛苦的痙攣攫住了他。他顫抖的手指碰觸著皸裂的嘴唇。“我們不是法庭。”
“怎麼不是? ”卡薩德說,“我們就是。”
領事挺直雙腿,前臂擱在膝蓋上,手指依偎。“那就裁決吧。”語氣中毫無感情。
布勞恩·拉米亞早已拿出她父親的自動手槍,現在她把它放在了邊上的地板上。
目光從領事轉而投向卡薩德。“我們是在討論叛國罪嗎? ”她說,“判什麼國?我們這些人,除了領事,沒有一個是確切的第一公民。我們大家都被無法控制的力量粗暴對待了。”
索爾·溫特伯直接對領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