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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長了些,雖說穆如小姐是城主之女,身份高貴,不必放下身段討好男人,但城主畢竟是您未來的夫君。您與他還未成親,就已三日不見,前景堪憂啊。”
穆如揚有些煩躁,道:“你說的本小姐也知道……只是我真不知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麼地位。”
清音笑道:“這個容易。不如小姐考驗一下城主,這樣一來,您就會知道城主的心是否在您身上,如何?”
穆如揚見面前女子露出狡黠的微笑,俏麗至極。她心中不安,卻很想聽聽她到底想說什麼,當下冷冷一笑,道:“你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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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穆如揚出了那棟閣樓,已是深夜。南疆氣候雖暖,但月色倒沒什麼差別,都是極為清幽美麗的。她輕飄飄地走著,忽然停下腳步,對身後隨從道:“是城主叫你來的?”
那隨從正是白和。這位隱鳳城的大總管方才忽然來到閣樓中,然後態度強硬地送她回去,此時聽了穆如揚的問話,他微微一怔,隨即苦笑道:“穆如小姐,您誤會了。在下是侍女玉清叫來的。”
白和的容貌與白溯風並無幾分相似,唯有那雙眼睛熠熠生輝。穆如揚瞥了他一眼,又道:“你來的真是時候,我還沒和她說完話。你是怕本小姐傷那女子性命麼?”
白和急忙賠笑道:“在下知道小姐宅心仁厚,不會隨意殺人。”
穆如揚嗤笑一聲,忽然道:“既然如此,你送我去城主那裡吧。”
白和吃了一驚,支支吾吾地道:“城主……此時已經歇息了。”
穆如揚原本還是一副清淡神色,此時卻滿面怒容:“我與他三日未見,難道看看他都不行?罷了,我自己去。”
說罷,她向著議事大殿走去。白和皺了皺眉,卻無法阻攔,只得跟在她身後。此時已經深秋,風拂過衣袂,帶來些許寒意。議事大殿坐落在前方,在夜色中若隱若現。
穆如揚初來隱鳳城時,曾驚歎過南疆庭院的精緻秀美。那些亭臺樓閣伊水而建,灰的瓦,白的牆,硃紅柱子,與伏虎城的莊嚴肅穆完全不同,就如那人一般沒有一分瑕疵。但她此時卻是滿心焦急,根本無暇欣賞。殿前站著兩名侍衛,見了穆如揚與白和皆是一愣,一時間攔也不是,放也不是。
白和苦笑一聲,衝兩名侍衛搖搖頭。那兩名侍衛便攔住穆如揚,無論如何也不肯放行。穆如揚寒著臉,自然不肯。這聲響漸漸大起來,只見殿內亮起幽幽燭光,那人略帶睏倦的聲音傳來:
“……什麼事?”
白和額上已有汗珠,他剛應了一聲,就聽穆如揚道:“城主,是我。”
殿內靜了靜,道:“……小姐深夜至此,有什麼事麼?”
穆如揚聽得出話中的睏倦之意,但她仍道:“我與城主有話要說。”
白溯風便道:“請小姐進來吧。”
那兩名侍衛聽了,便將門推開。霎時,木芙蓉的香氣撲面而來。那般蝕骨魅惑的香氣,令她有瞬間的恍惚。這是她第一次進他的寢居,只見幽幽燭光下,殿內擺設影影綽綽。她摸索著繞過一面屏風,就見那人斜倚在床邊,素白晨衣外只披了一件外袍,發也未束,眉宇間還有似睡非睡的恍惚。
穆如揚以往見他,他都是衣冠整潔,一絲不苟的模樣,此時儀容不整,卻令她心中一動。她停下腳步,低聲道:“我打擾城主休息,請城主恕罪。”
白溯風面上倒沒有不耐之色,只道:“小姐深夜而來,一定有什麼重要的話要說吧。”
穆如揚斟酌半晌,才道:“……我是有話對您說……只是,在您看來,也許並不是要緊的話。”
白溯風挑眉,卻還是溫言道:“小姐不必拘謹。只管說便是。”
穆如揚面上浮起紅暈:“我與城主三日未見……我……十分想念城主。”
白溯風怔了怔,淡淡應了一聲。穆如揚低著頭,面上浮起紅暈。她向來直率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女子向心愛的男子表達愛慕,這本是天經地義之事。她等了許久,也不見白溯風有什麼動作,不禁悄悄抬頭,卻見他神色怔怔,望著窗外,一言不發。
她不禁有些氣餒。柳清音告訴她,如果男子一旦聽到心愛的女子表白,應當是十分歡喜的,可她只在白溯風臉上看到惆悵與睏倦。她心中一慌,又道:“難道城主不喜歡我?”
白溯風這才看向她:“不……我很喜歡,只是夜色已深,實在不是談心的好時機。不如穆如小姐先回去,我們明日再談吧。”
穆如揚一顆心頓時沉了下去。她咬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