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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瀲晨本也不想再見穆如揚,便隨著清音一同去尋白琉嫣。白琉嫣彼時正病懨懨的躺在軟塌之上,見兩人前來自然歡欣不已。清音在一旁細細打量,只見白小姐昔日如花般豔麗的容顏蒼白如紙,乍一看竟如穆如揚一般帶了病弱之氣,就連一雙氤氳水眸也失了神采。白瀲晨關心堂妹,一見之下雖然口中不說,但心中的難過任誰都看得出來。
清音不解,白溯風已經回絕了穆如揚,為何白小姐還是這副蒼白削瘦的模樣?她還在擔憂著什麼?但看白琉嫣見到白瀲晨,絕色容顏綻開令人目眩神迷的微笑,心中也忍不住嘆息一聲。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清音心中有事,便找了個藉口出了白琉嫣居所。她一路晃悠著,回到自家小屋。哪知她剛碰觸到木門,門又“吱呀”一聲緩緩開啟。清音頓時怔住,半晌才嘆了口氣,走了進去。
房內擺設凌亂,卻空無一人。清音環顧四周,忍不住冷哼一聲,“既然來了,就別藏了。我知道你在這兒。”
話音剛落,伴隨著一聲嬌笑,那女子由床帷後步出,依然是一襲隱鳳城侍女的裝扮,神色柔媚入骨。她掩口笑道:“姑娘,今日回來的倒早。”
清音皺眉道:“你不是來的更早?還真當白府如平地了麼?”
那女子似是沒聽到她話中的諷刺,嘻嘻笑道:“這府中的路,我恐怕比城主大人更熟悉。”她頓了頓,又道:“你方才見過穆如揚了?”
清音苦笑:“你知道了?”
女子一雙眼眸緊緊鎖定她,正色道:“我自然知道。而且,我要告訴你,如果白溯風不交出白琉嫣,他若想平息兩城的嫌隙,唯一的方法便是娶了穆如揚。”
清音心中一震,口中卻道:“原來她真是女子。”
那女子露出憐憫的神色:“你這樣陪在他身邊,卻永遠抵不過一個地位高貴的小姐。白溯風雖好,卻不是我們可以接近的。”
清音冷冷一笑,也懶得去解釋:“那又如何?這與你無關吧。”
那女子恨恨道:“對牛彈琴!我今日來,還是那句話,殺了白溯風,然後隨我回到夫人身邊。”
清音頭也不抬:“不可能。夫人和白溯風的事都與我無關,你若是想要他的命,自己去取。”
那女子臉色一變,似乎要動怒,卻硬生生壓了下去。她柔聲道:“我知道你生我的氣。但你再生氣,也不能忘記夫人的恩德……不,就算你忘記了,我也可以讓你恢復記憶。”
清音聞言,忍不住笑道:“哦?那你說說,你打算怎麼做?”
那女子沉默片刻,忽道:“我去求夫人。”
清音一怔,心一點點沉了下去。看來,柳清音真是當年白荔收養的五人之一了。這一點無需置疑。但她若真是白荔一手教出來的,為何會生活在那樣一個小鎮中呢?而柳寡婦……真是她的親生母親麼?
而且,這些事,又與她何干?
她輕嘆一聲,道:“姑娘所說的這些,我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我只是一個生活在邊疆小鎮的民女,機緣巧合之下來到隱鳳城,並勉強活到了今天。現在姑娘忽然冒出來,不僅說我是夫人的人,還說我失去記憶,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女子神色變了又變,冷冷道:“柳清音,你還是這般多疑。你倒是說說,你怎麼才能相信?”
清音聞言一笑:“我要見夫人。見了之後,我自會判斷真假。”
她篤定這女子不會讓她與白荔見面,說這話完全是有心刁難。如果這女子拒絕了,她便更有藉口。誰知那女子低頭思索良久,道:“你想見夫人?這又有何不可?”
夫人
清音一怔,半晌才道:“什麼時候?”
那女子正色道:“隨時。”
清音愕然,心中更是疑惑。白荔應是這一系列事件的主腦,白溯風費盡心思也沒能將她引出,現在又怎能輕易就讓自己見到?就算柳清音曾是當年五人之一,可她現在在別人眼中早已成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人,還有相見的必要麼?
莫非,這是一個陷阱?
她心緒紛亂,又見這女子一雙眼眸緊緊盯著她,目光清澄,渾不似說謊的模樣,心中更是疑惑。自她來到這兒,她便對“柳清音”以前的經歷毫不在意,渾渾噩噩的活到現在,卻想不到她的身份竟然如此複雜。難到她真是白荔打入白府的一粒棋子?如果真是如此,從最初的廟會、被虜、血祭,穆如凡之死直至現在,一直有人在暗中佈局……?
她出了一身冷汗,禁不住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