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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阻攔江湖人去搶奪那些被人刻意傳播的絹圖時,那些已經被“大秘密”衝昏了頭腦的武林豪傑們,是如何不要命的與他拼殺的。“更何況……”冷血冷漠的瞅了一眼禁軍的兩位統領,“禁軍中不也有人,在搶這圖麼。”雖是問句,他卻說得無比肯定。
諸葛與舒無戲對視一眼,“冷血,你怎知道?”
“大師兄被帶走的那天,阻擊我的死士中,有人臂上紋有禁軍的圖騰。”冷血最擅長追蹤覓跡,是以在殺死死士後,一一檢視過屍體方罷手。
“小凌啊,你又不知道禁軍的臂紋圖騰是什麼樣子的,會不會看錯啊。”舒無戲打著哈哈說道。
“大師兄教過我。”冷血抱臂而立,背挺而直,“他說給過我聽的話,我一句也不會弄錯。”
“現在情況又有變化了。”諸葛小花慢慢說道,“你大師兄若在此,也會同意讓這件事情匿聲下去,比繼續張揚要好控制得多。”
冷血目不轉睛地看著諸葛,又打量了一下身邊的這些人,他們皆為朝廷重臣,可謂為中流砥柱,若不信他們,還能信誰?
“我知道了。”片刻之後,冷血把畫收進懷中,“要不要我通知三師兄?”鐵手失去蹤跡後,他與追命已商量好新的聯絡方法,這樣,哪怕穆王府曾經知道他們的聯絡訊號,也能繼續穩妥地傳遞訊息。
諸葛點頭,稍遲疑又搖頭,“追命現在恐怕已經去了穆王府別院,怕是來不及了。”向冷血擺擺手,“你先去吧
冷血還想再問,見諸葛小花已經轉過身去開始若有所思,便一拱手,飛身掠出。
“諸葛先生,”戴立誠正待說話,諸葛小花卻搖搖頭說道,“不行。”
眾人詫異間,諸葛卻慢悠悠的說道,“你想讓冷血去辦那事,不行。鐵手?不行。追命?也不行。他們幾個,都做不到的。”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回答別人的疑問。末了,他抬頭看著營帳高處的一處,“你們看,這營帳搭了才幾天,就有蛛網了。”
其他三人皆一愣,順著諸葛的視線看去,果然屋角有一蛛網,被燭火照成膿黃色,微微顫動著。想是近日春雨連綿,蛛絲粘性不夠,網面有些破損。
諸葛凝神看著那蛛網,那副模樣,看上去似乎在為如何補綴這破損的蛛網而沉思。
看了半晌,王要終於忍不住說話:“諸葛先生,雖然皇上秘旨說禁衛軍由您排程,可是那另一道旨意,皇上也有標示,若您做不到,禁衛軍是一定會做的!”
諸葛小花淡淡一笑,“我徒兒做不到的事情,您的禁衛軍也是做不到的。”
戴立誠沒好氣的“啐”了一聲道:“你說你三個徒弟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行?難道你還指望著無情那個廢人去做?”
諸葛正我白了他一眼,臉上青氣一現,卻道:“這也說的對。”他涵養極好,雖然本來氣憤,但心生一念,他反而冷靜下來,冷笑道:“他既名無情,他倒是真的做得到。”
他們稱他無情,因為,他下手的確無情。
他崇尚以殺止殺、犯在他手上的人命比三個師弟加起來都多。雖然身負滅門慘案,他卻從來不求諸葛小花為他報仇,只求教他本領,他要自己報仇血恨,要學到本領,為天下孤苦無告的人報仇。
於是這樣一來,他又變得很多情。
他聰明博學,頭腦靈活,別人知道的事情,他全部知道,別人不知道的事情,他也能早一步知道,他討厭不知所然的感覺,不想明白絕不肯罷休。
於是太過清醒,他又變得很寂寞。
誰都不知道,他心裡有多麼的寂寞和多情。
無情在鐵手懷中醒轉過來時,正對上鐵手一雙虎目,見他漲紅著臉,神色十二分的不自在,疑惑間便想伸手探探他的脈息。
鐵手卻苦笑:“師兄,你還是不要動比較好。”
無情微怔,心下了然,睡意朦朧的臉上也是緋紅。
“那容隱教了我一套調整內息的方法,我剛才為師兄調穴通脈之時,只覺得你體內氣息通暢,並無異象。”鐵手的目光越過無情,看著地板,一口氣說道。
“嗯。”無情點頭。“你是如何來此的?”
“我前日去過千仞谷,那喚墨生要我去向當今聖上問個口信,說什麼席間的金鏤桃花,我還來不及通知兩位師弟,就被穆王府的家將帶到此地。”鐵手說道,想了想又接著說,“師兄,你有沒有受苦?”
無情搖搖頭,卻是一陣緘默。
鐵手實在是有太多問題想問,但無情現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