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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發展到後來那種結果,實在不是那位女學生之心願。為此事,有關部門給他老人家戴了一頂“壞分子”的帽子。你說多冤?他老人家有一位兒子,名諱邢仲良,也居太原。人們說他以前是一位煤礦工人,後來又聽說他老人家因公成了殘疾,我只有祝福他老人家晚年幸福安康。
他倆的哥哥名諱邢富海,村裡人稱富海先生,也是一位很有學問的人。我對他老人家沒有印象。
還有擔任過閻錫山文書的邢子述老先生,更是村裡出類拔萃的頂尖人物。下面單列一篇,專門講述他老人家的事情,在此不贅。
還有根*先生的二位兒子——邢相禹和邢相湯,下面也單列一篇,專門講述兩位老人家的事情,在此不贅。
父親說,村裡還有許多教書先生,給他老人家留下印象的就有:桂林先生,春林先生,根元先生,殿元先生,穩堂先生(二十世祖,四全先生之子),夢先生等等。
還有我尊敬的祖父——安和先生。
所有這一切,就說明一個問題,村裡人重視教育,尊重文化。人常說,寺莊村的先生,比下河北村的狗都多。這個比喻似乎有些欠妥,教書先生是何等受人敬佩,豈能與狗相提並論?但是,它卻說明了一個通俗易懂的道理,也反映出一個村風:重文輕農。重文輕農的結果,就必然湧現出許多教書先生來。讀書求學,著書立說,大道理講,是報效國家,為國家出力。小道理說是光宗耀祖,顯耀門庭,也就是不被外人輕視,不讓外人小看。
當然,也有部分教書先生出於無奈,下地幹活,有心無力;外出經商,又無資本,只好讀讀《四書五經》,教幾個學生,掙幾文銅錢,以養家餬口,維持生計。
以上說得是解放前的事情,解放後的情形並不樂觀。一九八零年之前,村裡只出了四位中專生:同族伯父張寶林是第一位,下來是邢大成(一九四三年二月二十六日出生),年齡和父親差不多,寫的一手好字。還有一位是村民邢隆旺(一九三七年四月十日出生)愛人,她老人家的名字與母親同名同姓,也叫邢利貞,前幾年就下世了。第四位中專生叫邢中珍,邢利貞妹妹,原平農校畢業生。
一九八零年之後,我可以說是第一位考上中專學校的人,也算是一位文化人。雖然夠不上先生那個級別,比一般人來說,還是多認得幾個字,這是父母引以為豪的一件事情。雖說小時候,吃過許多苦,受過無數罪,但比起祖父和父親來說,我還是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挨批受斗的事情,在那個社會是很容易發生的。況且老人們常常這樣說:小時不吃苦,老來不知福。我以為這是一條真理。
還是說說我的現狀,出了三本個人專著,是我沒有自卑感的唯一本錢:第一本是我給有關單位和個人寫得紀實文學,四百二十七個頁碼,三十五萬字,書名叫《豐收&;#8226;大可作品專集》,書名是父親給我題寫的,印數一千冊,香港天馬圖書有限公司出版發行,時間是二零零零年十月。第二本是我的詩集《月*人》,二百五十六個頁碼,二十三萬字,書名也是父親給我題寫的,印數一千五百冊,白山出版社出版發行,時間是二零零一年九月。第三本是我的散文集《晚上的花朵》,書名是祖母的侄兒弓中正前輩給我題寫的,印數二千冊,也是白山出版社出版發行的,時間是二零零三年二月。三本書都沒有再版,就說明自己的水平,還停留在“初版”這個基礎上。雖說沒發表的書稿還有許多,自我感覺離祖先的要求還相差甚遠。
下來是邢天德的三閨女,她叫邢忠蓮。再下來就是我的弟弟張德昌(一九七八年六月十九日出生),他是湖北工學院畢業生,屬馬,現在浙江省寧波市一傢俬企工作。再下來就是我的兒子張峻峰(一九八六年一月七日出生),他於二零零三年考入北京裝甲兵工程學院,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一所軍官學校,一切費用全部由軍費開支,應該說是非常適合咱這種家庭的。話說至此,這就聯想到我小時候的二個願望:一個是當兵,一個是上大學。想不到兒子一下就實現了我兒時的二個願望,這是我感到異常高興的一件大喜事,尤其是我父母,高興得逢人便說見人就誇。
再下來就是我同學邢林虎(一九六一年九月二十一日出生)的兒子——小名叫周子,大名叫邢州傑,比兒子大一歲,於二零零四年考上了太原理工學院,應該也是不錯的。
現在是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