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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一手跨過賀林平,將賀林平罩在身下,壓低身子,仍是注視著他,眸子裡全是賀林平的身影,語氣帶上了一絲疑慮,一字一句道:“你是賀林平。”
“我正是!”賀林平的目光是徐康策從未見過的,似金環蛇噴出的毒液,讓徐康策感到從內到外的不適,賀林平又是冷笑出聲,說,“真沒想到你居然還認識我!”
聽得這話,徐康策霎時如五雷轟頂,整個人呆愣一秒,賀林平趁著徐康策手勁兒一鬆,脫了桎梏,騰起身來,就掐住徐康策的脖頸。可賀林平如何是徐康策的對手,徐康策回過神來,輕鬆卸了賀林平掐在脖頸處的手爪,一手握住他的手腕壓在他頭頂,一腿壓在他腹部,使他不得動彈。
“你要殺我?”雖是問話,徐康策的語氣卻是肯定,渾身散發著來自地獄的戾氣。
“不是你還能有誰!”賀林平嘶吼出聲,“你殺了我爺爺!”
徐康策臉上多了一絲自嘲的諷笑,連說幾個好好好,鬆了攥住賀林平的手,坐到賀林平身側,眼中不復方才的狠戾,說:“那你殺了我罷。”
沒有絲毫猶豫,賀林平直起身,奪了徐康策褲腳處藏著的匕首,向著徐康策胸口捅過去,徐康策不躲不避,只是閉上眼,任那匕首朝自己心窩刺來。
寶棋一個飛身,刀手斬在賀林平腕處,哐噹一聲,匕首落地,寶畫擒住賀林平,目光焦急的看向徐康策,說話也沒了個分寸:“怎的不躲啊!那是真刀子!”
方茗也幾步上前,略帶苛責的喊了一聲聖上。
寶畫仍站在那處,此刻竟哈哈笑出聲來。
徐康策的目光轉向寶畫,語氣平靜卻危險:“這不是賀林平!”
“呵,怎的不是賀林平了”寶畫的話語帶著冷嘲熱諷,“您再看看,這如何不是賀林平了。”
賀林平掙扎咒罵一刻未停,若世上真有煉獄,就算賠上自己,恐怕他也要拉徐康策同往。
徐康策撿起地上的匕首,湊到賀林平眼前,一手擒住賀林平腦袋,迫他直視自己,問,“你為何知道我將匕首藏在褲腳處?”說完,他又將匕首豎到賀林平眼前,問,“你可還記得這把匕首?”
賀林平的眼中出現一絲疑惑,惡毒的咒罵聲也停住了,雙眸凝視著那匕首出神,眼眸漸漸又變得混濁,一聲野獸的低吼衝他喉嚨中竄出,額頭上青筋畢露,一條條猶如盤根錯節的樹根扎入頭皮。
痛苦的吼叫聲越來越大,聽得寶棋膽顫心驚,寶棋求助地望向徐康策,卻見徐康策看向賀林平的目光竟然透出疼痛的情緒。
吼叫聲戛然而止,原是賀林平昏死過去。
徐康策將賀林平小心安頓好,蓋上棉被,掖好縫隙。賀林平雙頰潮紅,額頭綴滿汗珠,嘴唇被自己咬破,滲出的血液染得雙唇鮮紅。徐康策抬手替賀林平抹了唇上血絲,手勁粗重,弄得賀林平唇色又重了幾分。
徐康策閉眼,將頭撇過一旁,掩了眸色中的痛心神色。他站起身來,睜開眼,恢復了往日的風平浪靜,他向寶畫走去,目光深得猶如海水。
寶畫仍舊抱臂立在那處,饒有趣味的審視著徐康策,臉上的笑意是止不住的愉悅。
“你做了什麼?”徐康策近到寶畫身前,雙手握在身後,語氣危險而迫人,“你想要什麼?”
“我把他從閻王殿里拉出來,他自己弄掉了個把東西的,也不能怪我不是?”寶畫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又做了個抹去的動作,他的語氣輕佻,似乎很是享受徐康策的問話,“喏,這樣不是很有意思麼?”說完,寶畫臉上笑意更盛。
“你想幹什麼?”徐康策的話如寒劍出鞘,盯著寶畫的目光沒有挪開分毫。
“不想幹什麼。”寶畫一攤手,眼中的笑意卻一寸寸收斂起來,“若是就這麼死了,實在是太過無趣了。”
“哦,順帶一提。”寶畫臉上依然笑意全無,神情甚是倨傲,“你毒症的解法也是我告訴他的,用心尖血,他是毫不猶豫的就捅了自己一刀呀,那場面,真應該讓你看看,最是感人了。”
“啊,還有還有。”寶畫拍拍腦袋,一副猛然想起極其重要的事情的模樣,“你毒症發作時,他想救你來著,只是他爺爺非得接他走,他給你留了封信,將信託我轉交你,你瞧瞧我這記性,居然給忘記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你!”徐康策冰封的表情顯出一道裂紋,聲音也由拔高几度。
“好像還有一件呢。”寶畫翹起一側唇角,“你爺爺還有你母親都是我毒的,那老皇上替我背了黑鍋,哈哈,見著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