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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了這句,便不知該如何說下去,默默地喝起茶來。
“我一直想問你。”裴甘玉忽的發問,“你還記得你剜了心尖血後的事情麼?”
“記得。”賀林平喝口茶,潤了潤嗓子,繼續說,“我全都記得。”
“是何人?”裴甘玉指了指賀林平的後腦。賀林平意會,答,“是寶畫,他說過他是母親的熟人。”
“寶畫?”裴甘玉面路惑色,賀林平接了一句,“寶畫應當是他的化名。”
“難道是大師兄?”裴甘玉面露異色,一掌拍在案几上,震的茶盞中的水都溢了出來,“難怪難怪,這世上能有如此手法的,除了隋師姐,恐怕就只有大師兄了!”說完這句,裴甘玉的激動的神色卻黯淡了下去,“不能稱他大師兄了……”,裴甘玉又轉頭問賀林平,“他可還活著?”
賀林平搖搖頭,說:“我也不知。寶畫他,他實在是個怪人。”賀林平將自己與寶畫間所有交集俱道予裴甘玉,裴甘玉聽著,不時嘆氣,賀林平最後問道:“這寶畫既然是炎山醫仙的大弟子,如何又成了嘉王府的僕從,師叔可知其中究竟?”
“我只知師兄是被隋家收養的,而後被逐出師門,其後就一概不知了。”裴甘玉用衣袖擦了案几上的水漬,極是認真仔細,動作卻是小心翼翼,“自那之後,他便斷了音訊,偶爾只同大師姐有聯絡。”
咕咚的沸水聲響起,那火爐的蓋子都要被蒸汽掀開,裴甘玉卻不知怎的,仍在擦拭那已然沒有水漬的案几,賀林平輕聲提醒:“藥要煮幹了。”
裴甘玉才堪堪回過神來,忙去那火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