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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林平挑了塊做成小兔子模樣的糯米糕,嚐了嚐,滋味很是不錯。
“這才對嘛,喜歡吃什麼,自己再拿。”徐康策滿意的點點頭,心中卻覺得有些好笑,這麼大的人了,還挑個模樣玲瓏的糕點,跟個小孩子似的。
“這房子你看過了麼?有什麼還要添置的你就跟下人說。”徐康策對賀林平說,“有什麼用不慣的就替換了,按你的喜好來。”
見賀林平只是點點頭,徐康策像是不放心似的說:“有什麼一定要說,你儘管按你自己喜歡來。”
“嗯,我知道了。”賀林平心想,全府上下恐怕就你一人不知我是質子,一介質子哪還敢多提要求,可看那徐康策那股子若是賀林平不應聲就不罷休的勁兒,賀林平便只得應承下來。
徐康策拉著賀林平又聊了一會兒,還是寶棋提醒他要去校練場了,他才想起今兒得去師父那兒練騎射,便匆匆告辭,留了句“改明兒帶你去溜溜馬”,便跑得無影了。
賀林平獨自一人坐在屋中,沒了徐康策的聒噪,屋內頓時冷清了不少。他望著這新的座椅,新的紗帳,新的床褥,心中只想著,不過從一個牢籠換到了另一個新的牢籠罷了。
☆、第 10 章
連著幾天,賀林平除了上朝和辦差,都悶在嘉王府中。有些好熱鬧的想探個究竟,朝會散了的路上跟他搭話,他笑著應承幾句,跟平日裡並無太大差別。見從賀林平那處探不出的所以然,眾人便又湊到徐康策那處。
徐康策這幾日倒是在街上晃盪如常,一副紅光滿面的模樣,有膽大的直接問他與賀林平相處的怎樣了,他就哈哈大笑,說好極了。眾人聽聞,一傳十十傳百的,大家便都知道徐康策同賀林平好上了,揶揄者有,嘲弄者有,愉悅者有,傷懷者也有,行行種種,百態皆生。
那日賀林平當差回來,又一人臥在軟榻上看書,徐康策風風火火的闖進了,說:“你這都在家憋了幾日了,隨我出去逛逛。”說完便將賀林平拉扯起來,就往外走。
“哎哎哎!”賀林平扒住門框,頗有些哭笑不得,“康策兄等等,容我換身衣服。”
“那你去……”徐康策針扎似的連連放了拽在手中賀林平的衣袖,“你去你去。”
賀林平躲在屏風後自己換衣,徐康策坐在堂廳等著他,見他換的極慢,左等右等也不見人出來,便衝他喊道:“要不喊個丫頭給你幫忙,你這麼換,非得天黑了不可。”
“不用不用!”賀林平聲音比平日激動不少,衝他喊了回去,“我快換好了!”
“那我來給你看看?”徐康策說著,抬腳就往居室走。
“別過來別過來!”賀林平聲音聽起來很是慌亂,窸窸窣窣還有衣物墜地的聲音,“快好了!你別過來!”
徐康策聽了這話,往前跨步的腳就停住了,隔著屏風問賀林平:“究竟是怎麼了?”
“無事無事。”賀林平回答得急,聲音也不覺又提高了幾分,“頭髮掛住衣服了,你別進來!”
“我不進來。”徐康策停在原地不動作,看著屏風後那個身影的確是拽著頭髮不知在做什麼,很是手忙腳亂的感覺,“你別急,慢慢來,我等你的。”
那賀林平的頭髮其實並未被衣服纏住,卻是被那玉佩的紅繩繞住了,又牽扯上裡衣的細繩,幾處混在一起,被他越解越亂。他聽著徐康策的腳步一聲聲靠近,怕他看到自己的玉佩,便連連出聲阻止,如今見他就等在屏風後,便索性扯斷了頭髮,一股腦兒將玉佩與細繩塞進衣服裡,匆匆套好外衫。
徐康策瞧著屏風後模糊的人影,先是拽了拽頭髮,再伸展了胳膊套上件衣服,又低下頭去整理那腰封,就像看皮影戲似的。徐康策抱著雙臂等著,心想,兩個大男人的,赤膊一同洗澡都沒有問題,那人定是因為喜歡自己,此刻便是害羞了。念及此處,徐康策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康策兄在笑什麼?”賀林平從屏風後走了出來,臉色微紅,是剛剛解繩時急的。
“啊,是……”徐康策見賀林平兩頰發紅,料定他是害羞了,便稍稍收斂了調笑他的心思,說:“沒什麼沒什麼。”
賀林平心想,不說算了,便不理他,竟自去整理頭髮。
“哎,你怎的不追問了?”徐康策跟在賀林平身後,隨他走到梳妝檯前,盯著銅鏡裡的賀林平問。
“那康策兄說吧。”賀林平整理起頭髮來倒是極其順暢。
“我是笑你穿衣服實在是太過熟練了。”徐康策偷樂著說,“想必在賀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