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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就知道了。”
不管是好還是壞,像她這樣的女人只要見到有陌生人就會感到拘謹。貴志好像並不知曉這中間的微妙。
“那個人知道我們的事嗎?”
“倒沒說過什麼,對方會適度地理解吧。”
“適度……”
“他這方面很明白。”
也就是說不必擔心了,可冬子還是忍不住揣摩著“適度”這個詞。貴志倒無所謂,可冬子終究覺得有些彆扭起來。帶著不愉快的心情就進了浴室,衝了淋浴後,已經四點了。窗戶被西斜的太陽照得通紅。
“休息一下吧。”
貴志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冬子換上了浴衣。
“還有兩個小時。”
“我不睡,你休息吧。”
“是嗎?”貴志怏怏不樂地上床躺下了。
冬子忽然想要吸菸,從東京出來還沒有吸過一次。坐在椅子上吸了一會兒煙,又因為剛衝過澡,心情逐漸放鬆下來。
“那我就睡了。”
“嗯。”
沒過兩三分鐘,貴志就微微打起了鼾。
望著貴志安詳睡著的樣子,冬子想起給船津打電話。
擔心貴志醒來聽到打電話的聲音。冬子披上一件毛衣下到一層,撥通了放在前臺旁邊的長途電話。 。。
第五章 風花(7)
電話鈴聲響了幾下之後,接聽電話的是事務所的年輕女士。
“船津先生在嗎?”
“請稍等一下。”
突然,“我是船津”的聲音傳了過來。
“嚇了我一跳。”
“是木之內小姐呀,從昨晚我就找你,你在哪裡?”
“在九州,有什麼急事嗎?”
“現在說話沒關係嗎?”
“沒事。”
“上次那件事,好像還是那個醫院有問題。”
“有問題?”
“聽說隨便摘掉子宮是出了名的。”
還是這件事,冬子馬上憂心忡忡起來。
“當然,也有不得不做掉的情況。可在那家醫院,年輕人也輕易就給做掉了。”
“那為什麼?”
“打聽了一下才知道,把子宮一起摘掉比光做肌瘤手術操作起來要容易得多。”
“難道真有這事?”
“千真萬確。是朋友這麼跟我說的。就連手腳骨折,也是覺得截斷比接上容易。總之,和買新的要比修理舊的簡單是一樣的道理。
“……”
冬子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可不管怎樣,自己的子宮也不可能像更換電視一樣簡單地就摘掉了吧。
“可大夫明明說了不得不摘掉的呀?”
“那當然,都摘掉了,當然就要那麼說了,一切都看醫生的了。”
“那位大夫,不是不負責的人。”
“我也願意相信,聽說那個院長經常是輕度肌瘤就連子宮一起摘掉。”
“可並不知道是不是輕度啊?”
“我現在正在調查中,你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下午。”
“那就到時候再說吧。”
船津在事務所接電話,這種話題聊得太長也不適宜。
下午六點,約好的人來飯店接他們。
貴志剃了鬍鬚,稍微整理了一下帶卷兒的頭髮。看上去不修邊幅的貴志,其實很有講究。穿了一件和褲子不同顏色的茶色夾克衫,還繫上了領結。
冬子換上了藍色喇叭褲和一件安哥拉毛衣,再穿上一件大衣。
“要是我礙事的話,差不多我就先回來。”上了電梯後,冬子說道。
“不必介意,他不是那種有邪念的男人。”
“不過,晚上走在大街上,兩個男人不是更有趣嗎?”
“兩個人來,不可能動什麼壞腦筋,想帶你去看看博多漂亮的夜景呢。”
貴志一副開心的樣子,說實話,冬子並不太感興趣。一方面因為和陌生人在一起有心理負擔,另一方面,更讓冬子不能釋然的,是剛才船津在電話裡講的內容。
那個醫院,要是真像傳言說的……
一方面覺得不可能,另一方面,又覺得萬一是真的呢?既然船津那麼認真地說了,也不可能完全是子虛烏有。
要不要打電話再確認一下……
冬子感到心情沉重,可看到那麼愉快的貴志,心裡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