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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狄兄,那我們後會有期。我亦站起身。
不用送了。聽到我稱她狄兄的時候,她極不情願地瞪了我一眼,轉身喊了一句,小二,結賬。
話音未落,她甩手將包袱搭在肩膀大步向門口走去,頭也不回地把那錠金子扔給剛從樓上下來的店小二。
杜凱費力地接在住從門口扔來的金錠,一臉茫然地目送這位奇怪的客人消失在街上的人潮中……
江湖
一年以前,當我寫完《流雲·蕪草》的時候,就在計劃有朝一日可以延續這篇長達八千字的武俠散文。開始策劃以後的片斷中出場的劍客和他們的兵器。不清楚這會不會使那些本來飄逸輕盈的文字流於俗弊,似乎武俠故事中的霸道兵器、眩目武功已經成了司空見慣的東西。即便再惡俗再白爛的橋段,只要用某些利器神兵、蓋世神功、世外高人稍加點綴,也仍舊會有一大批擁躉前仆後繼。畢竟,這條路上,已經有許多前輩揮舞著他們個人主義的男*漫成就了一段又一段舊瓶裝新酒的故事傳奇。烏飛兔走、斗轉星移,那些故事的締造者有些已經與世長辭,但是他們的作品卻仍就儲存了下來,並且在節奏越來越快的都市生活中歷久彌新,被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搬上銀幕、遊戲、印刷品。早就不是需要用刀劍武功來解救家國亂世、了斷愛恨情仇的年代了,為什麼這些浸淫著復古情懷的傳奇故事仍舊會在鋼筋混凝土的森林中有如季風般盛行不衰?為什麼人們會對那個叫做江湖的地方如此的不倦?
一年以後,《流雲蕪草》的後傳仍舊沒有寫出半個字,但我已經看完了臺灣、央視、和日本動慢三個版本的《神鵰俠侶》。黃蓉還是那個黃蓉,楊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