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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讓我看到了,還有什麼好躲的?
白旭沉著冷靜,面如死水:“誰說沒有女人?我就是。”她把衣服放到一邊歇口氣,剛吃完一點東西,體力還差得厲害。
“啊?”楊威一個眼睛睜大一個眼睛緊縮,左臉上寫著不相信,右臉上寫著不可能。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白旭好幾遍:不知道是不是餓出來的蒼白臉孔深陷雙頰烏黑眼窩;全身都是骨頭沒幾兩肉(扶她起來時的手感);還有她的胸前,人家任菲這個波濤洶湧,她呢?飛機場不要太平好不好?
就、就這模樣也是女人?全世界的男人還不得集體自盡以保清白?
“怎麼?不相信?”白旭斜睨胖子一眼,“好,我脫給你看。”
說著就開始解衣服。
楊威險些一頭栽倒在地吐血三升,這句話也太強了,趕緊敬謝不敏:“我信,我信還不成麼?”他趕緊溜下車,倚著救護車長出一口報導。
就這身板,活像納粹集中營裡的難民,胖子怕看了晚上做惡夢!
不愧是部隊裡出來的,該乾淨利索的時候一點不拖泥帶水。
任菲遠遠地看到楊威出現,開啟車窗伸頭喊:“再過一會天黑了,你選好了車沒有?”清亮的聲間悅耳動聽,比白旭沙啞的嗓子……呃,實在不好放一起比,白旭的聲音根本聽不出男女。
“等一會兒!”楊威揮揮手安撫她,心裡卻在想:估計今天是走不上了。
“你是警察?還挺happy,這種時候帶著漂亮女人?情種啊你?”破鑼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胖子一偏頭,看到白旭開啟側面的車窗只露出脖子以上,半人不鬼的臉上帶著淡淡地嘲諷,很有點憤世嫉俗的樣子。
楊威搜尋枯腸地楊了一遍,沒什麼地方得罪她啊?難道是因為看到不該看的,讓她恨上了?
“你就用這種態度對待救命恩人?”胖子反問。
白旭的表情一僵,脫衣服的動作停下了,沉默地轉過臉去,半晌才軟了語氣說:“謝謝。”說完,脫光了身上最後一件衣服,探身從一堆箱子裡翻出酒精和生理鹽水,仔細地擦拭骨架般的身體上每一寸肌膚。
她的做法竟然和胖子驚人的相似。
“不用了,”楊威毫不在意地說,“現在這世道哪打活雷峰去?我救你也有目的,不是白救的。”
他的目光停留在二號加長吉普車上,徘徊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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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問我為什麼又出個女人,後面會交待原因,她長成這副樣子也有原因。
六十 餘生
“你們是從A市逃出來的?”白旭的語氣裡突然帶上些許驚奇,她用上不停,繼續用大量酒精擦滿身上的每一寸角落,“A市裡的情況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亂成一團糟。”楊威想起了一路上的慘景,忽然覺得心裡堵得厲害,他不想再提這些,轉移話題說,“你嗓子怎麼回事?用不用給你找點含片?”
他記得包裡還帶著幾盒喉寶,白旭的嗓音說多難聽有多難聽,他實在聽不下去了。
“你將就將就吧。”白旭冷冷地說,她斜了一眼警車裡的任菲,仔細地擦著後背。她的身體萎縮得厲害,就算用右手也能摸到右肩胛骨,不必像楊威那樣直接把大瓶的酒精倒在身上。
楊威被她的態度搞得大為火光:“你這人怎麼回事?你就這麼對待救命恩人?我什麼地方得罪過你?你不感激就算了,用得著這麼冷言冷語的嗎?”他突然覺得老是出問題的任菲至少還有張看得過去的臉和差不多的態度,比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強得多。
白旭沉默了,她找出一圈紗布抖開,一點點擦掉瘦骨嶙峋的身體上一溜溜往下淌的酒精:“你救我我很感激,但是感激歸感激,不等於把我賣給你了。”擦拭身體消耗了大量的體力,她只能慢慢地套上衣服,腰帶繫到最後一扣了褲子還是能直接掉到胯骨,她只好把腰帶打個結繫上。
“說吧,你有什麼想讓我做的,就憑我現在的樣子你肯定沒性趣,有什麼說什麼就行。”她伸手吃力地從一堆箱子下面摸出一個灰不溜丟的藥盒,開啟盒蓋仔細地檢查一遍後揣在兜裡,好像放下千斤重擔一樣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楊威險些咬舌頭,誰要是看得上她還不真成了喜歡骨感到骨頭架子的程度?他咧著嘴,目光落到警車上說:“我們的車讓阻車釘扎漏了兩個輪子,我需要車。”他的低頭看看腳邊那支不成樣子的步槍,補充道:“我看你們都帶了槍,我需要武器。”
雖然輿論一再宣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