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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私房錢又翻倍了,真好。
即便這會兒沒有電視機,看不成春晚,可架不住家裡人多。年夜飯從下午五點多一直吃到八點多,在徐外婆跟三位舅媽的帶領下,將桌上的殘羹冷炙都收拾乾淨後,便是徐家年三十晚都會進行的才藝會。
才藝會,很容易理解。當然在守歲時,為了活躍氣氛,不至於太過枯燥乏味,也不限定只是單純的才藝表演。(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V074贗品下的真跡
在才藝方面,趙清茹的前身也就是她那婆婆趙清汝,唯一的才藝可能就是單手噼磚。當然,在兒時,趙母也曾在閒暇時悉心教導自家閨女琴棋書畫,培養藝術細胞。天分,平心而論趙清汝還是有的,只可惜小妮子更喜歡舞刀弄槍。
所以琴棋書畫裡,勉強拿得出手的可能就是書法,至於琴棋畫,尤其那個琴,據說苦練很長一段時間後,還是不如隔壁的隔壁那所彈的……棉花。
雖說已經好些年沒回魔都在徐家過年了,但這並不影響家中長輩這次“檢驗”一下自家外孫女/外甥女/小表妹彈棉花(彈琴)的水準進步了沒。
“汝兒,古箏已經準備好了。”
最開始時,趙清茹見幾個表哥搶著去書房將徐外婆存放在那兒的古箏搬到大廳,只當是哪位表哥興致不錯,想撫上一曲。現在瞧著最該可靠的大海表哥那眉眼也帶著幾分揶揄,更何況六七八幾個表哥,抬古箏那動作,那叫一個嫻熟,她還能說什麼?!
自救?
就連徐外公跟徐外婆這會兒都端坐在了沙發上,更可惡的是五海表哥竟然還在那裡小聲地詢問家裡的長輩要不要準備棉花團。
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吶。
原本趙清茹可沒打算彈棉花,不對,撫古箏,畢竟前世也曾心血來潮接觸過,一桶水未滿的水平,充其量也就是忽悠一下外行人。不過現在既然自家外公外婆也來了興致,偶爾綵衣娛親也未嘗不可。
到底許久不曾靜下心來練習,最初半闕還真不如彈棉花。不過隨著時間推移,手感一點點恢復,著實嚇了在場所有人一大跳。
“好聽。”就連家裡最沒有藝術細胞的三舅媽也覺著趙清茹這次彈得很好聽,更何況是其他人。
如此大的進步,讓徐外公覺著想不誇讚一下自家外孫女都不行。誰說他的寶貝兒外孫女只會舞刀弄槍,是蠻牛來著。明明就是嬌滴滴的文氣小丫頭嘛。
“汝兒啊,你這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吶。”就連大舅舅也忍不住誇讚了一句。
“阿米豆腐,我那耳朵可算不用再受摧殘了。”因為知道自家表妹不會因此生氣,五海表哥笑嘻嘻地開著玩笑。即便知道五海表哥說的是實話,也確實沒有生氣動怒的必要,但並不代表著家裡的長輩會樂意看到這般情況出現。即便五海表哥說的是事實。
這不,五海表哥話音才落下,便被三舅舅不客氣地地請吃了一記板栗,以示懲戒。
“老頭子,汝兒丫頭這次進步這麼大,你是不是該有所表示一下?”徐外婆很是高興地幫著自家外孫女要獎勵。
“恩,汝兒,你想要什麼獎勵?”徐外公沉思了許久,也沒想好究竟獎什麼好。沒辦法,好東西太多了。而且很多東西,在早幾年時,便跟自家老太婆商量好了,將來留給外孫女當嫁妝。
“我想讓外公幫我鑑定點兒東西。”趙清茹本就沒想過還能額外拿到什麼獎勵,見徐外公這般說了,便想到了前幾天在城隍廟亮子那裡弄到的兩件東西,那根雕她回家後便細細地清洗了一下,露出了原來的真面目。一尊慈眉善目的彌勒佛根雕。清洗乾淨後,就連佛像眼角的細微皺紋,長袍上的褶皺都清晰可見。可整個根雕表面的木紋卻並不明顯,這就很有問題。
普通根雕,即便雕工精湛,就木質本身而言,難免會出現細小的木紋、蟲蛀、病斑等問題。畢竟最初時是純天然的植物。遇到這類瑕疵,就非常考驗雕工師傅的技藝了。好的雕工師傅能根據整個物件加以設計後,將這些歌小瑕疵或掩蓋或剔除。
而趙清茹花了不便宜的價錢淘換到了這個根雕,清洗乾淨後,卻不見一丁點兒的疤痕班點,年輪的紋路成絞絲狀。瞧著佛像黑中帶紫色,隱隱還透著幾分微紅色,趙清茹不是沒想過,或許真的撞了大運,讓她弄了件紫檀木,而且還是小葉紫檀木的根雕佛像。當然,若不是紫檀木其實也沒什麼關係。
光是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