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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墓碑前低頭一看……都愣住了。就見那不是一座墓碑,而是一座雙碑,一塊上寫著陳建先,另一塊上,寫著劉方……
展昭和白玉堂看了良久,面面相覷,這什麼狀況?
“起先想排除一個的……這下依然還是二選一。”白玉堂哭笑不得,“這劉方還給自己上墳啊?”
展昭卻靜靜地搖了搖頭,道,“雛菊是放在便右面,應該是陳建先的墳前的……而菸蒂則在劉方的墳前。”
白玉堂皺眉,“他是站在劉方的那個位置上,陪了陳建先一晚上吧?”
展昭沉吟了半晌,“如果這墓碑是陳建先的……那啞大叔究竟是誰?”
密碼兇手 20 遊戲
早晨八點半,白馳等來到SCI辦公室的時候,就看見展昭和白玉堂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面呼呼大睡。
公孫穿著白大褂晃晃悠悠地進來,問,“怎麼了這兩人?昨晚吃完飯不是說去兜兜風麼,兜了一晚上啊?”
“嗯?”白玉堂先醒了過來,坐起來揉著脖子,“幾點了?”
“快九點了。”王朝遞了杯咖啡給白玉堂,“頭兒,你昨晚跟展博士去哪兒了?”
“有東西給你們看。”白玉堂拿出了兜裡的數碼相機遞給蔣平,“弄出來看看!”
蔣平接過了相機,將照片都導了出來。
“娘啊!”蔣平忍不住抖了一下,“這麼驚悚啊?”
“什麼東西呀?”白馳好奇地湊了上去,就看見電腦顯示屏上有幾張照片,一張是劉方從墓碑旁邊離開的畫面,另一張是墓碑……上面兩個名字,陳建先和劉方。
“這劉方他孃的是給自己上墳還是什麼啊?”趙虎皺起了眉頭。
“那陳建先不就是啞大叔麼?為什麼也立碑了?”馬漢不解地問。
“我和貓兒準備下午的時候,一起去劉方那兒問問。”白玉堂道,“早上張建啟應該會帶張樺過來。”
“這個時候還沒來,不知道他能不能搞定自己那個兒子。”蔣平嘆氣,“看起來是個問題少年。”
“已經不是少年了。”公孫道,“都二十多的人了。”
“啞大叔如果不是陳建先的話,那張建啟應該能認出來才是啊。”洛天不解,“為什麼他什麼都沒說?”
“會不會是燒傷了認不出來了?”白玉堂的覺算是徹底醒了,展昭還在犯迷糊。
“不會吧,他的臉也不是燒得很嚴重啊。”白馳道,“沒理由認不出來吧?”
“這倒是。”白玉堂點點頭。
“嗯……”公孫突然道,“當年陳建先和劉芳都曾經被嚴重的燒傷過是吧?”
眾人都點頭看他,“是啊。”
“也就是說,醫院肯定保留了他們的一些記錄……比如血型之類的?”公孫道,“如果能取來劉方、陳建先兩人的血液樣本,所不定就能跟那些樣本比對一下。”
“有道理啊。”白玉堂摸了摸下巴,“怎麼取他們的血液樣本呢?有些難度啊……”
“雖然有了兩個墓碑,但是也不可能跟法院申請強制執行,畢竟這個證據站不穩。”公孫想了想,道,“只能私了 。”
“私了?”白玉堂哭笑不得。
“比如揍到他們放鼻血?”趙虎問。
眾人對視了一眼,無語。
“也是一個辦法啊……”白玉堂獨自尋思了起來,就聽一旁展昭糊里糊塗地問,“什麼是個辦法啊?”
“想取劉方和啞大叔的血液樣本。”白玉堂伸手把睡眼朦朧的展昭拉了起來。
“讓他們去體檢不就行了麼?”展昭揉眼睛。
“體檢?”白玉堂琢磨。“也對啊。”。
“劉方有公司,陳建先屬於學校,我們可以讓公司和學校跟我們配合,給他們驗血。”
“這法子好。”公孫點頭,“現在一般的公司不都是每年有一兩次體檢的麼?如果有的話,我們都不用讓他們去,能拿到從前的就行。”
白玉堂點頭,“這事兒讓盧方去辦吧。”
“嗯!”公孫點頭出門,“我讓盧方去想想辦法,要是弄不到手,你們就蒙上臉去揍他們,我來取血樣。”說完,樂呵呵地走了。
展昭眯著眼睛湊到白玉堂身邊,“小白,公孫好像心情很好。”
白玉堂打了個哈欠,“那可不,公婆一致透過了,他現在是春風得意。”
“什麼得意呀?”白馳好奇地湊了過去,展昭和白玉堂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