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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交易,他的事情我還有多少不知道呢?
田建立拿出了一個小本,一邊看一邊說道:“四年間,死者給雜誌社提供了大量的照片。”
“照片?只是照片嗎?”我有些奇怪,便向田建立大聲問道。
田建立又看了看小本,“還有少量的文字資訊,但是大多數都是用來描述或解釋照片的。”
“都是些什麼內容的照片?”劉靜生問道。
“很雜,全國各地的風土人情,幾乎什麼樣的照片都有,看來死者去過很多地方。”
“這些照片你都看過了?”
田建立點了點頭,“我讓雜誌社將過去刊登過死者照片的雜誌都挑了出來,因為這次我是一個人去的,雜誌太多了,自己搬不回來,所以就叫雜誌社用快遞給咱們寄過來,估計就這幾天吧。”
“我就說嘛,雜誌社不會這麼小氣的!這個雜誌是半月刊,四年的雜誌差不多一百本,數量相當龐大啊!希望能從這些雜誌中找到有價值的線索!”劉靜生對田建立的工作表示肯定。
“遺憾的是,據說死者為雜誌社提供的照片數量是刊登的照片數量的十倍,也就是說雜誌社只採用了十分之一左右的照片,而其他沒有被採用的照片,雜誌社也沒有留底,都處理掉了。”
“雜誌社給死者的報酬是怎麼樣的?”
“相當豐厚的報酬!採用一張照片,雜誌社就會向死者支付一千元的報酬。”
“死者到各地採風的火車票和住宿費,雜誌社不予報銷嗎?”
“我問了,不管。”
“支付的明細你查到沒有?”
“我都記錄在了本子上,最少的時候一個月一千元,最多的一個月七千元。”
“還真是筆可觀的收入!”
“死者每個月都會提供照片給雜誌社嗎?從沒有中斷過?”
“只有一個月沒有提供,是前年的七月份。2”
劉靜生聽到這裡,看了看我,“張法醫,我記得你在法醫鑑定報告裡提到過死者的後背上有條長長的刀疤,你覺得那個傷疤是在什麼時候留下的?”
“具體的時間無法判定,但就刀疤的深度來看,應該是近幾年的事情。”我心裡很清楚,殷尋恐怕是因為刀傷才停止給雜誌社提供照片的,沒想到劉靜生這麼快就洞察到了這一點。
劉靜生聽完我的解釋後點了點頭,回過頭來繼續詢問田建立:“死者是透過什麼渠道給雜誌社傳照片的?”
“郵箱傳遞,郵箱地址我也記錄下來了,明天就可以申請對郵箱密碼進行破解。”
“雜誌社平常是怎麼跟死者聯絡的?有沒有死者的手機號?”
“沒有!他們採用了最簡單的交易方式,據說全都是透過這個郵箱。死者每個月按時給雜誌社傳照片,雜誌社再透過這個郵箱通知死者,哪張照片被採用了,然後便給死者匯款。死者好像並不在乎自己的照片能不能被採用,也從來不會跟雜誌社討價還價,在他留給雜誌社的履歷表中除了這個郵箱地址,並沒有留下其他的聯絡方式。”
連手機號碼都不留!這顯然不符合現代人的生活方式。劉靜生的眼珠轉了轉,看了看我。但好像他從我這裡也得不到什麼更有價值的資訊,所以便繼續問道:“雜誌社向死者支付報酬是透過什麼方式?”
“銀行轉賬。雜誌社會定期將報酬打到一張交通銀行的儲蓄卡里。”
“卡號查了嗎?”
“查了,而且查到了很奇怪的事情。”
“什麼?”
“那張銀行卡不是死者本人的,而是死者妹妹殷雪的戶頭。更奇怪的是這張銀行卡上竟然已經有了兩百多萬元的現金。”
“好傢伙!他這個妹妹的基本情況我們調查了,剛剛大學畢業,還沒有任何的工作記錄,哪來的這麼多錢?就算雜誌社給死者的報酬再高,加在一起,也不會有這麼多!”
“我已經透過W市經偵處調查了,大筆的現金是從北京一個很有名的出版社那裡打來的,叫新方向出版社。”
“出版社?死者的妹妹是作家,還是死者也為這家出版社提供照片,報酬也打在這個賬戶裡?”
“這個還不清楚!我儘快安排人到這個出版社走一趟,做進一步調查,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
“什麼?快說!”
“這張銀行卡一直沒有提現的記錄。”
劉靜生聽後又喘了一大口氣,“小田,你還記得嗎?我們在案發現場沒有發現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