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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具體謀殺者。”伊瑪咯咯咯笑。
“我謀殺的只是一條狗。”我謙虛地告訴她。
“將來長大了,你會謀殺人的。”伊瑪很肯定地下結論。
“謀殺誰呢?”我琢磨未來的謀殺物件。
“謀殺親婦唄。”伊瑪挑逗說。
“謀殺你?”我又拿她開心。
“你!”伊瑪的臉頓時飛紅,秋陽下更顯紅亮紅亮,挺美。
“我不會謀殺親婦的,可能你也許會謀殺親夫吧?”
“我……要是我嫁的丈夫對我不好,那還真備不住呢。咯咯咯……”伊瑪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又敞懷笑起來,腦後的馬尾巴一抖一抖的。我突然意識到伊瑪比我大一歲,姑娘家據說都比男孩成熟早,這丫頭想事肯定挺多,挺複雜,往後說話我真得小心點,不能這樣胡謅八咧了。
“好了好了,不閒扯了,咱們先謀殺了花狗報仇再說。”我趕緊扯開話題,從火堆裡扒拉出那塊已經完全熟透噴香的蕎麵餑餑。
“走!”我站起來說。
“不挖野菜這就走哇?”伊瑪噘起嘴,責怪地說,“我回家怎麼交待呀?”
“大姐哎,現在可是秋天,哪兒來的野菜可挖,你也不是不明白,裝什麼糊塗。好啦,把這剩下的乾柴抱回去向你媽交差吧,就說野外沒有野菜只有乾柴。”
“好哇,阿木,今天又逗悶子涮我,早晚我會謀殺了你!”伊瑪抱起那捆柴,從我身後笑罵著跟過來。
一句玩笑,但聽得我毛骨悚然。這丫頭是不是心裡頭真把我當成了她未來的老公了,那可就麻煩了。我心裡頭有些熱乎乎,又有些不安。我想她未來“謀殺”的“親夫”,肯定不是我。
快到二禿家門口了,我叫伊瑪在後邊走得遠點。不是怕二禿看見,而是怕大花狗撲過來時保護不了她。
我決定今天採取行動,是有緣故的。
早晨,我看見胡喇嘛和二禿進縣城了,是給二禿的那位羅鍋哥哥看病。二禿的大哥十八歲,幾乎九十度的羅鍋,還有羊癇風,好像又犯病了。請廟上的住持和村裡的那位土大夫吉亞太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