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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弦外之音,更看不到她那張氣成了豬肝色的臉。
老太太語結,差點一口血噴在賈赦臉上。
“另外,兒子還有一件事要稟告母親!”
“說!”老太太咬牙切齒,她倒要看看他這個兒子還要說什麼,他還能把她這個母親逼到什麼份上。
“兒子每日上朝需從儀門出,轉了一圈,然後出府,實在是太費工夫了。所以,兒子想著再另開一個門,平日裡出門也能多節省一些時間,省卻一些麻煩。工匠什麼的,也都到了,得了母親您許可,兒子便令人動工了。”
老太太這時的臉色已經不是豬肝色了,如今,已經變成了紙一般的白色,她拍案而起,指著賈赦的鼻子罵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要分家嗎?”
對於老太太的怒氣,賈赦不為所動,仍舊一副淡淡然的模樣,聲音不疾不徐,“兒子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不過是圖個方便而已。至於分家,若是母親想的話,兒子自然也是樂見其成的。”
直到這一刻,老太太這才意識到她將賈赦給惹毛了。別人都說賈赦脾氣不好,老太太卻一直覺得這廝是最能忍的,這些年,無論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他都會笑臉以對。所以,老太太才會越來越囂張,她一直認為賈赦是沒有底線的,可是,她現在明白了,賈赦的底線就是安卉和她肚子裡的那個孩子。
因為一個“孝”字,賈赦對老太太一忍再忍,可是為了一個“慈”字,還有一個“權”字,老太太如今也必須要忍賈赦。真的撕破了臉,對她是絕對沒有好處的。
若真的分了家,她是應該跟著賈赦過的,可是看賈赦現在的態度,她就能估計出自己將來的日子並不好過,而且,分家之後賈赦那裡的當家人必定是安卉,老太太可不認為安卉會善待她。
同時,賈政並不是一個可以依靠的兒子,相反的,他還要依靠著她這個母親,而且,王氏更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事情鬧大了,她這些年做的事捅出去,說不定她還要落一個“不慈”的名聲。
最最重要的事,老太太想要的也不是混吃等死的日子,她想要眾星拱月,想要所有的人都奉承著她過日子,更想要繼續享有那種掌握別人命運,生殺予奪的快感,這些都不是老太太能有的,而是當家太太的權利。
於是,老太太牽強的扯了扯嘴角,扯出了一抹艱難的笑容,“你說得有道理,再開一個門便是了!”
賈赦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笑意,從袖子裡舀出一沓厚厚的紙,“安卉現在有了身子,也不能再管家了,兒子就把您之前交給她的賣身契都還給您,這府中下人的買賣調動的責任,也一併交還給您。”
老太太點了點頭,臉上微微緩和,其實,就算賈赦不這麼做,她也打算以這個理由將這些權利收回來了,“你說得有道理,如今一切都以你媳婦兒為重!”
這些年安卉揹著她收買下人,在下面耍的那些小手段老太太其實都看在眼裡,不過因為都是一些不重要的小人物,所以他才沒有放在眼裡,真正重要的那些下人,她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賣身契這種東西,她是不會隨便全部交出來的,自然是選擇過的。不過,時間畢竟長了,就算是不要緊的小人物,發展的時間長了,也是個麻煩。
鴛鴦是老太太的不需要避諱的心腹,也不需要老太太的臉色,到該她出場的時候,立刻便從背景瞬間變成儲物櫃,立刻雙手將賈赦手中的賣身契接了過來。只是,著剛一接過來,舀到手裡,立刻便意識到不對,小心的清點了一下,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了。
賈赦這個時候,總算是開口說話了,“還有一事 ,母親,兒子想著這府裡的開銷越來越大,心裡實在擔憂。只是,兒子對於管家一事,實在沒有什麼天賦。想來想去,也只得了一個笨辦法。
若不是他親自來處理這事,他來不知道,他的這位母親可真是好算計,看似放權了,實際上安卉只能掌控住一些無關緊要的下人,稍微算是管事那一級別的,安卉都是動不了。可是,縱然是這樣,安卉為了管這個家,還得了個不仁慈的名聲。怨不得不管那些人敢亂嚼舌根,屢禁不止,原來不過是有恃無恐罷了。
賈赦說的輕描淡寫,聽在老太太的耳朵裡,卻是一道道的炸雷。賈赦這麼做,明明就是分家啊。不必說,以後再想往大房放人,或者想要得到大房的訊息,只怕是難如登天了。
可是,到了這一步,她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只是臉上的那虛假的笑容都掛不住了,有些煩躁的擺擺手,“隨你的便好了!”
賈赦笑得愈發的燦爛了,躬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