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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知道賈璉做的那些事情時,賈赦是很生氣的,他甚至一度不想理會賈璉了,只想著,任由他自己去作好了。可是,骨肉親情,哪裡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氣過了,心裡到底是擔心他的。
私心裡,他當然是希望安卉能夠大度的將那件事情劫過去,大家以後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就好像以前一樣,可是,他怎麼開得了那樣的口呢?那樣的話,就算安卉不說,他自己都會覺得自己自私得駭然了!
安卉嘆了一口氣,對於賈璉,她心中很痛,這些她一直害怕賈赦提及這個話題,因為他害怕自己會失控。現在,既然他自己主動提起了,也就代表著,她是真的接受了,也放下了。雖然她沒有辦法原諒賈璉對她做的事情,但是,看在賈赦也為她做了那麼多事情的份上,她決定不再怨恨了。
“罷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璉兒以後來,我還是會好好待他的!畢竟,他是你的兒子,而你是我的夫君!”
是的,如今,她和賈璉的關係也僅限於此了。她想要善良的大度說,所有的事情都過去了,以後大家還要以前一樣。只可惜,她到底不是那樣善良的女神。不恨,只是不恨,而不是愛。要她再付出之前那樣的愛,對不起,她做不到。
賈赦聽說了安卉話中的疏離,只是他明知道賈璉做了那樣的事情,也沒辦法厚臉皮的去討要更多了。如今這個結果,他已經很滿意了。
“璉兒的婚事,你怎麼想?”賈赦問道。
安卉垂眸,“這種事情,我也不好說什麼,老爺做主便是了。”
以前安卉是為了賈璉好,所以才拼命的阻攔王熙鳳進門,如今,她完全沒有必要再去做那個惡人了。
“我想著,璉兒也大了,這婚事還是早些確定了好。咱們,還是定了王家的那個女兒罷。你有了身子,也不宜操勞,就先請那邊弟妹主持一下,把婚事定下來,先給過了文定。等到明年孩子出世了,你也得了閒,再來辦他們的婚事。”賈赦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安卉的表情。
一怒之下,將事情鬧得這樣僵,賈赦心裡雖然不後悔,但是皇帝的處置讓他明白,上位者是既不希望看著那樣的事情發生的。而且,他頂了壓力硬對硬的分了家,自己付出的代價也不小,雖然沒有動爵位,卻動了他的實差。若是真的惹了當今的厭煩,對他來說損失的就不僅僅是仕途,更有可能會累及性命。賈家的那些人可都是惹禍精,賈赦可不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被那些蠢貨連累著丟了性命,那就太冤枉了。
所以,他必須要趁著自己現在在帝王心中還有些好印象的時候,做出知錯悔改的模樣,主動與老太太那邊修和。這次,他倒黴了,賈政也沒落著什麼好,一樣吃了掛落,老太太自然也是被訓斥了。那邊也是聰明人,應該也看出當今的意思了,那是不可能一面倒的向著任何一個的,必定會願意與他維持表面上的和平。雖然,賈赦一直懷疑他之所以這麼快就被彈劾是老太太在背後操縱的,但是很明顯,那些已經不重要了。
而賈璉的婚事,便無可避免的成為了一個契機和紐帶。
賈赦估摸著,當今施的是仁政,他也算是曾有功於社稷的人,不求簡在帝心,只求皇帝能念著他一個好,安安穩穩的過完這輩子,應該不是什麼奢望。
安卉點了點頭,“老爺說得有道理,就按您說的好了。”
正好,也讓賈赦看看,她當初到底說得對不對。至於賈璉,安卉已經沒有多餘的心力的去想他知道了會怎樣了。
雖然說請了王氏來主持,但是安卉身為嫡母也不可能真的當甩手掌櫃的。好在,那位傳說中的李大夫回來了,安卉腹中的孩兒也算是安穩的保住了。所以,她也就抽出時間,來秀一秀自己的慈母之心了。因為已經算是名義上的分了家,安卉出門,路又比較遠,賈赦特意為她備下了寬敞的翠幄青紬車,既保證安卉的舒適,也間接展現出安卉的身份,免得受了欺負。
因為心虛,賈璉從來都不敢看安卉的眼睛,請安什麼的更是能省則省,只是吃的用的,或者是在外面見了什麼適合小孩子玩的小玩意兒,也都會命人送來。初開始的時候,秋雨不相信賈璉,也曾經對那些東西仔細的檢查過,可是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對此,安卉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心裡覺得怪難受的,尤其是秋雨查不出任何問題的時候。到如今,只小孩子的東西,已經滿滿的收了一大箱子了。
同時,賈璉跟綰綰依舊親近,就算綰綰生他的氣,不願意理他,他也小心的討好著。安卉沒有幫賈璉,也沒有下絆子,說到底,綰綰有兄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