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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偶爾能說幾句話,賈赦已經很滿意了,他決定堅持“厚臉皮”這一方針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聽了父親誇獎的話,綰綰不僅沒有高興,反而苦了一張臉,“可是,這是鴛鴦……”
說著,綰綰可憐兮兮的看著安卉,“孃親,綰綰是不是很笨?”
安卉白了賈赦一眼,“不會!你爹爹故意逗你呢!”
“真的嘛?”綰綰有些不確定的看向賈赦。
接到安卉那個白眼,賈赦不僅不覺得生氣,反而高興得不得了,看到女兒向他求證,忙堅定不移。
綰綰高興了,可是看著自己手裡的成果,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可是,綰綰覺得,女兒這繡得確實不怎麼像!”
安卉臉不紅氣不喘,“已經很不錯了,初學者都這樣!而且,我們綰綰又不需要做繡娘,繡得好不好並不重要!不過是個玩意兒罷了!”
如今在安卉看來綰綰是千好萬好,就算是在刺繡上沒有天賦也不沒什麼不好的。人,也不能太完美了,免得遭老天嫉妒。
雖然賈赦於刺繡一道並不懂,卻也知道學了十多天還是這個成果的人實在不多,不過,既然妻子這麼說了,那他就姑且這麼聽著好了,主動起身,站在安卉身邊,笑著說:“就是這麼個道理,綰綰是千金小姐,也不需要做這個,不過是平日無聊舀來打發時間的玩意兒罷了!”
安卉側了側身子躲避,這個人是怎麼回事?他舀了本書看,可是眼睛放在書上的時間加起來也沒他發呆的時間長,更不要說他還時不時的說個廢話什麼的!
正想說什麼,賈赦突然轉頭,四目相對,安卉感覺自己甚至能看到賈赦臉上的毛孔,他撥出的氣吹拂在她的臉上,想著綰綰還在,安卉暗惱之餘,不禁紅了臉頰。
賈赦看在眼裡,輕笑出聲,俯身,在安卉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音量輕聲說:“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你究竟還要氣我到什麼時候?”
綰綰是在賈赦和安卉琴瑟和諧的情況下長大的,他早已習慣了父母親之間的親暱,很淡定的繼續自己手中未完的繡品,好像什麼都沒有看到,也什麼都沒有聽到似的。
安卉瞪著賈赦,壓低了聲音,卻不改惡聲惡氣的本色道:“若是我腹中孩兒平安無事,我自然謝你!若是這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窮盡這一生也不會原諒於你!”
聽著安卉的話,初一句時,賈赦的眼睛中綻放出驚喜的光芒,但是待安卉將話說完,那道光芒也隨著慢慢的暗淡了下去,他眉頭緊鎖,囁嚅道:“卉兒,你怎麼那麼死心眼,就算沒有這個孩子,我們以後也還會有孩子的……”
安卉打斷賈赦的話,“你休要舀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敷衍我,我知道,就算我將來能有一百個孩子,他們也都不不是這個孩子!”
賈赦的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其實,對這一點,他心裡也是清楚的,只是,若真的保不住孩子,不這樣安慰自己,還能怎麼樣呢?
賈赦在心裡醞釀著,他想著一定要說服安卉走出那個死衚衕,可是,他還沒有想到辦法,便聽到有丫鬟的聲音從門外廊簷下傳了來,“老爺,奴婢有事稟告。”
“進來吧!”賈赦朗聲道。
進來的事賈赦身邊伺候的大丫鬟,名喚碧清,她低頭進來,先是問了幾位主子安,待要稟報的時候,卻很是猶豫,眼睛時不時的看向安卉。
對於碧清這樣的態度,安卉十分惱怒。你們要說秘密,便到自己的地盤上說去,到她的地盤上來了,卻還要嫌他礙事,這是何道理?
幾乎是想也不想的,安卉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卉……卉兒,你別……”這些日子賈赦與安卉在一起算是說盡了好話,時時的陪著小心,可是,那也只限於沒人的時候,有下人在跟前,有些話賈赦根本說不出口。
別說為什麼不躲著綰綰,在賈赦的眼裡,綰綰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又是自己的女兒兼助力,所以心裡並不避忌。
因為不好意思,賈赦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安卉負氣而去的,這麼一來,賈赦不由得對碧清有了幾分怒氣,若不是這丫鬟一向穩重,他也使喚慣了,只怕當場就要辦了她。不過,縱然是這樣,他對著碧清也沒有什麼好聲氣,頗為不耐煩的開口,“你到底有什麼天大的事兒!”
眼看著安卉離開了,碧清又看向了綰綰,神色依舊有些猶豫,眼睛在綰綰受傷的腿上打量了很久,最後化作一聲嘆息。
綰綰雖然是個小孩子,卻也知道碧清的意思,她心裡倒不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