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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不需要了,若是沒了門,自然也就不需要守門的人了。
賈赦覺得很好笑,他賈家堂堂大老爺,正經承襲爵位的人,居然被擠得住到花園裡來了?這些年,他似乎太好性了點,真當他軟弱可欺了!當年他可真夠蠢的,竟然還想著橫豎他不喜歡榮禧堂的那種軒峻壯麗,不住那挺好的,便只自己去過平靜日子,卻不曾想,住在這個府裡,哪來的平靜日子可過?
作者有話要說:汗,抱歉,抱歉,今個兒逛街逛的,回來得太遲了,給大家的閱讀帶來不便。
049生產
“老爺最近怎麼這樣閒?不用去衙門公幹嗎?”安卉微微垂眸;態度疏離而冷淡,若不是礙著綰綰在身邊,只怕她的態度要比這個要糟得多。
其實,從那件事發生到現在,已經快半個月了;這些日子賈赦對她也很好;只是;賈赦對她越好;她便越是認定那是男人的劣根性;也堅定了不要輕易原諒賈赦的信念。
白天;她對賈赦很冷淡,甚至視而不見,可是;夜半無人時,她卻總是在“入眠”後“無意識”的往賈赦懷裡蜷縮,嘴裡喃喃的喚著“夫君”、“孩子”、“救我”等字眼,眼角更是數度有淚水滑落。
而這個時候,賈赦總是會感動得一塌糊塗,反手緊緊地將她抱在懷裡,一遍遍的念著,“卉兒,別怕!不怕了!”
雖然安卉有的時候會忍不住露出嘲諷的笑,但是她總是會再那之前埋首在賈赦的胸前,使得他無法親眼看到。
沒錯,安卉又在算計,縱然她對賈赦已經冷了心,卻需要賈赦對她一直有心,因為她可以不要丈夫,但是她肚子的孩子卻需要一個疼愛他的父親。
不算計?她也想不算計!
但是,大抵只有神佛的寵兒才能善良到完美,因為她不需要半點心機,便擁有了別人夢寐以求的一切。而安卉,從來都不是那麼幸運的人,她一直都是一個被諸天神佛遺棄了的所在。
因為安卉之前的用心經營,因為夜深人靜後她的那份脆弱和依賴,賈赦對他非常包容,對她的冒犯從來都不放心上,只是一味兒的自責。
只是,安卉這問題實在有些犀利,賈赦頗為尷尬,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只能給了一個無可無不可的理由,殷勤的笑了笑,“這不是最近家裡事多嘛!”
安卉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轉而看向在一旁刺繡的綰綰,清冷的目光瞬間變得柔和了起來,隱隱的還帶著幾分心疼。到底是自己親自養大的,對著她的那份心真真是哪個及不上的。
好在大夫說了,綰綰只是踝關節脫臼,身上有幾次擦傷,並且一再保證她的腿將來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否則的話,就算是拼盡了所有,她也要讓老太太那邊付出代價。不過,縱然沒有什麼大礙,安卉卻堅持以後再也不會讓綰綰回到那種地方了。
“不要用那個顏色,用它旁邊的那個鸀色效果會更好一些。”安卉走到正在刺繡的綰綰身後,輕聲指點著。
綰綰腿上有傷,行動不方便,安卉便趁著這個機會教她刺繡,一方面給她找點事幹,以防她無聊,另一方面也算是磨磨她的性子。雖然孩子是因為一片孝心給摔著了,卻還是有些太過急躁了,若是沉下氣來,未必沒有更好的辦法,實在不該冒險的。
聽到母親的指點,綰綰忙嘿嘿的笑了,棄了手裡的絲線,換了另一根。
飛針走線,綰綰很快便又要換線了,她抬起頭,輕輕地捶了捶肩膀,衝著安卉直樂,將自己的手中的成果獻寶一樣的送到安卉面前,“孃親,您看綰綰的手藝是不是進步了很多?”
安卉憐愛的輕拂綰綰兩頰邊的碎髮,微笑點頭,“是呀!進步了很多!”
想起綰綰之前連穿針引線都不會,安卉暗暗有些著惱,那老太太對綰綰的生活上不關心也就算了,竟然連大家小姐該學的東西都不教,她嚴重覺得那老太太根本就不是在養孫女,而是在養小貓小狗,想起來就逗一逗,想不起來便丟在一旁,才不會想她將來會怎麼樣。
相對比綰綰之前的情況,現在綰綰所繡出來的東西雖然有些難以入目,卻是有很大進步的。只是,綰綰在這方面到底是沒什麼天分,學了這麼些日子,還是……
“沒錯!綰綰這牡丹繡得……很寫意了……”為了縮短與安卉的距離,賈赦很艱難的擠出這麼一句誇獎的話。所謂寫意,也就是神似而形不似。在他看來,綰綰的繡品也只能走這樣的風格了。
經過他這些天的努力,安卉終於從一句話、一個眼神都不願意給他發展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