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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卻在猶豫著想著要不要再添一把火。稍稍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決定不要多此一舉了。閉上眼睛,只做出一副失望至極,不願意再看的模樣。
賈元春見安卉這般,果然勃然大怒,“沒錯!你當年是幫過我,我也不是那忘恩負義之人,我現在就命人將此事知會外面的伯父,至於伯父會不會救您,那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說罷,拂袖而去。
安卉微微鬆了一口氣,可是,隨後悲哀的情緒再次瀰漫上心頭,原來無論如何,以她現在這樣的身份,出了事能依靠的,都只有賈赦一人。只是,她實在不確定賈赦是不是一個能寄予的希望的人。賈赦是可以救她的人,但是他更是一個可能將她推入更深深淵的人。
賈元春的人情可不容易得,就這樣用在這件事情上,真的值得嗎?安卉實在是有些不確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卉只覺得腹部不知為何有些隱隱作痛,她一手按著腹部,一手撐著地,頭上的汗水砸在地板上,很快便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蒸發了。安卉很著急,無論如何,不管結果是好是壞,她真的很想賈赦快些出現,這樣懸著,感覺實在太糟了。
突然聽到了腳步聲,安卉回頭,遠遠的,只看著那身形,安卉已經認出了是賈赦。眼眸中不自覺的劃過一抹亮色,可是,所有的驚喜在她賈赦那張臉之後,便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臉上的笑容,甚至都還來不及斂起,便那樣僵硬在臉上。
明明是那麼熟悉的五官,可是安卉卻覺得陌生得不得了。這幾年,安卉已經忘記了他沉著臉的模樣,如今看來,在炎炎夏日裡,竟然讓人覺得如墜冰窖,從頭到腳都止不住的一陣陣的發冷。
賈赦從安卉身邊一陣風似地走過,卻沒有停留。
安卉知道,她輸了,她真的賭輸了!
她努力告訴自己有點出息,不可以讓別人看了笑話。這個結果,本就是早就想到了的。可是,眼睛卻一再的發漲發澀。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安卉拼命的忍住眼淚。
“跟我進來!”賈赦的聲音很低沉,完全聽不出情緒。
安卉卻止不住一震,心裡隱隱的燃起一絲希望,她慌忙便把那個念頭牢牢地扼殺的萌芽狀態,如今,她不可以對任何人抱有幻想,她應該想的是如何逆轉現在對自己極不利的形勢。一瞬間,腦子裡已經有了決定,這事若是能將自己摘出去自然最好,若是不能,定要往大里鬧。到時候,大不了被休出去。她自己私底下估摸著,離開了這賈府,她埋在外面的那些金銀,應該也足夠她生活一輩子了。雖不能像現在這樣錦衣玉食,卻勝在開心無憂。
下定了決心,安卉深吸一口氣,掙扎著起身,雖止不住的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卻也好歹沒有摔倒,只是……
“嘔……”安卉忙捂住了嘴,她心裡明白,待此事之後,她必定是要病上一場了。舔了舔因為大量失水而乾裂的嘴唇,安卉挺直了身體,穩穩地邁出第一步。就算是一個人的戰鬥,她也不能先弱了自己的氣勢。
再次回到老太太的房間,安卉第一眼看的仍舊是賈璉,就算是做好了心理建設,再看到她,心裡也還是沒有辦法不起一絲波瀾。她不願意去想賈璉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已經沒必要了,以後賈璉的事情跟她再也沒有關係了。
“老大,你怎麼把她帶進來了?”老太太的聲音有些尖銳。
賈赦垂眸,依舊看不出表情,只是聲音卻冷得厲害,“怎麼也得聽了她的解釋,然後才能定罪,不是嗎?”
安卉止不住的冷笑一下,這還是沒都沒問呢,就要給她定罪了?這是個什麼神邏輯!可是,她的目光在看到秋雨的那一霎那,再也移不開半分!
若不是認識那件衣服,她根本就不能把眼前這個髮髻凌亂,臉頰紅腫得看不清容貌的女子跟秋雨聯絡在一起,不消說,這些人對秋雨用了刑!
沖天的怒火瞬間在她的眼眸中炸開,握緊雙拳,細長的指甲刺入皮肉,尖銳的疼痛,呼喚著她為數不多的理智。秋雨對她來說,從來都不是一個丫鬟這麼簡單,這些年,秋雨一心為她謀算,對她的心比這賈家任何一個人都要真誠。對安卉來說,她不僅是心腹那麼簡單,更是姐姐,是依靠。
是的,秋雨是她可以完全放心的絕對依靠,秋雨不會傷害她,更不會背叛她,這一點就算是賈赦也做不到。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樣的人才愈發的珍貴。她一直想要給秋雨最好的,卻不曾想,現在卻害得她這般。
“你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賈赦沒有看安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