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能想那麼多,她有些懷疑骨子裡是有些冷血因子的。
安卉想著,她來了這麼久了,卻好像什麼事情都不曾改變,愈發的覺得不能讓賈家輕易的倒了,至少不能倒的那麼慘烈。這樣的話,賈家在皇家奪嫡的時候,就絕對不能站錯隊。對於當朝的事情,安卉身在閨中,並不能瞭解很多,卻也不是丁點不知,前朝的情況和康熙末年九龍奪嫡真的很像,安卉估摸著她能猜出下一任皇帝的人選。
但是,安卉清楚知道,若是她這麼傻愣愣的衝出去跟賈赦說什麼政治,賈赦不把當她瘋子看,也不會把她的看法放在心上。她看得出來,賈赦如同這個時代的所有男人一般,很是看不起女人。所以,第一步,她便要讓賈赦知道她和他以往所知的那些女人是不太一樣的。而慢慢上了軌道的瑞和祥,正是一個讓他刮目相看的好契機。至於,以後,安卉也還是有些後招的。
只是,現在她太累了,不管是身還是心,她現在更需要的是一場酣甜的好夢。
自此,安卉便又恢復到以前的那一成不變的生活。
雖然那場葬禮並不是很大,但是老太太知道了一樣很不高興。賈赦說的頭頭是道,合情合理,老太太無法反駁,也不想和兒子鬧翻了,便把所有的怨氣都記在安卉頭上。
安卉很想假裝看不懂,可是老太太時不時的刁難一下,一會兒茶熱了,一會兒飯冷了,大熱的天兒,安卉還要站在一旁為老太太打扇,就連午睡都要命安卉跪在腳踏上給她捶腿,安卉真心覺得有些受不了了。
這一日,安卉好容易忙中偷閒在自己房裡歪了一會兒,秋心突然闖了進來,安卉聽到動靜,有些不高興,“我這幾天很累,沒工夫聽你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趕緊下去罷!”
“不是小事,二房裡的二姐兒沒了!”
安卉頓時睡意全無,豁然從軟榻上坐起來,“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呢?”
秋心嘆了一口氣,“太太還說呢?你是沒看見二太太那副作態!見姐兒沒了,哭天抹地的,好像跟二姐兒真的是母女情深似地!實際上,當誰都是聾子瞎子呢?那二姐兒自從去了她那兒,二老爺不在的時候,她可是看都不看一眼,更不要抱起來疼愛了!二姐兒在趙姨娘那時雖然身體不是很硬朗,卻也沒見出什麼事兒,反而是到了二太太那兒,今個兒一大病,明個兒一小病,這不,終於……”
“有沒有鬧起來?”安卉有些擔心,原著裡的趙姨娘可不是個好惹的,她的女兒沒了,只怕不會安生了。
不同於以往傳遞小道訊息時的激動,秋心的神情顯得有些厭厭的,“趙姨娘當然不相信姐兒是病沒的,看到二太太那樣,突然好像瘋了一樣揪住二太太的衣領,一個勁兒的質問二太太時不時存心害死了姐兒……”
安卉閉上眼睛,“這個笨女人,看來這次她是要吃虧了!”
“何止是吃虧了!”秋心的神情很不綴,“她正晃著,二太太突然昏了過去,本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二老爺雖然訓斥了趙姨娘,卻也沒有怎麼太過。不曾想,大夫竟然診出二太太有了快三個月的身孕,還動了胎氣。趙姨娘聽了,更是接受不了,直說二太太是有了孩子,容不下她的女兒。結果,二老爺震怒,直言不過是個庶出的姐兒,二太太還不至於跟她計較失了自己的身份,然後便罰了趙姨娘半年的月錢,命她回去閉門思過。”
安卉突然意識到一個她一直忽略的事情,當初知道趙姨娘是因為差點滑倒而動了胎氣,她就曾經懷疑過王氏,因為王氏有足夠的理由和能力這樣害趙姨娘。只是,當時想著,那個時候動作趙姨娘實在是還有些不智,不像王氏平日裡的行事作風,現在看來她錯了,王氏定是那時就發現自己有了身孕了,所以才敢對趙姨娘下手。最好是能弄個一屍兩命,縱然不能,當時她不在家,又有腹中胎兒撐腰,就算賈政心裡懷疑了她,也只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不可能為了一個姨娘落了她的面子。
至於孩子出世之後,王氏應該是在等著那孩子夭折的,只可惜趙姨娘把孩子照顧得很精細,孩子的身體居然慢慢好了,所以王氏便著急了。她是嫡母,要帶那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誰也不能說什麼。於是,那孩子便開始病歪歪的,然後慢慢的就沒了。這事說來冒險,一個不好,賈政必定是要惱她的,可是她肚子裡又快王牌,自然也就不怕了。
想到這裡,安卉的心裡不禁有些發寒,她一直都知道王氏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女人就是趙姨娘,處處跟她過不去。而趙姨娘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兩人可以說是針鋒相對。只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