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麼多年裡獨一份兒的。所以,賈赦問心無愧。
安卉雖然不明白賈赦心中所想,卻也很感激他這樣的包容,自然不會對葬禮的規格提出什麼要求。
他們到的時候,墓早已掘好,眼看著抬孝的下人將棺材放入墓中,安卉突然抬眸,“我來封土!”
賈赦猶豫了一下,用商量的口吻,“由你來封第一捧土,可好?”
安卉本就是衝口而出的,見賈赦如此,自是感激的點頭,“好!”
跪在那嶄新的墓前,石碑上刻著那孩子名字,安卉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
“卉兒,起來罷!大夫安排過,你的腿不能受寒!”賈赦在一旁勸著,同意帶安卉來是想讓她發洩一下自己的情緒,以防她堵在心裡,傷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他並不像看著她一直沉浸在痛苦傷悲中,“就算是康兒,你不希望你這樣的!”
安卉明白人死如燈滅的道理,嘆了口氣,便順著賈赦的勁兒起來了,“以後,我可以每年都來看看康兒嗎?”
賈赦點頭,“當然!”
安卉欣慰的笑了,轉而看向那墓碑笑得悲傷卻非常溫柔,“康兒,聽到了嗎?你不會寂寞,姐姐以後會常來看你的!”
回去的路,賈赦沒有騎馬,與安卉一起坐了馬車。
流了那麼多眼淚,又走了那麼多的路,安卉的體力消耗很嚴重,斜趴在賈赦腿上便睡著了。
賈赦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安卉背部,看著安卉沉睡的樣子,眼眸中滿滿的憐愛。
當晚,賈赦自然是歇在了安卉處。
他本想好生安撫安卉,卻不曾想安卉又從櫃子裡舀出幾本珍藏得很嚴密的賬本,親自送到他手上,“這些是我在外面的所有家當,本想留給康兒的,現在看來也沒必要了,都交給老爺處置罷!”
賈赦舀過賬本,看了一眼,不禁愣住了,是瑞和祥。
這是一家最近很有名的成衣店,其實,成衣店什麼一般並不是很得大戶人家的喜愛,因為人家裡都有自己的針線下人,一般都是買了布回去自己做,既精細又顯得有身份,畢竟手藝比較好的,也不會去做作坊裡的繡娘,又累又不怎掙錢。可是瑞和祥不一樣,它裡面的衣物最大的特色就是精細,不是一般的針線上的精緻,而是在領子、袖口這一類大家平時不怎麼在意的地方別出心裁的精美。別的不說,就是那小小的盤扣,都有數不清的款式。
雖然,這個店崛起的速度很快,但是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不是安卉之前那樣純粹投機取巧的店面,所以賈赦從未往安卉身上想過,只當是哪個常做綢布生意的大家手筆。
沒想到,這竟然又是……
賈赦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氣,他本以為那個餐館依然是極限了,不曾想竟然還有?他似乎是娶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女人,身困在內宅之中,還能將手伸到外面做生意,若是男兒身,只怕邢家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賈赦有一種撿到寶的感覺,偷著樂!
“這些我先幫你收著,我雖不懂女人的針線,卻能給你們做個擋箭牌,以後外面的人要聯絡起來,也方便得多。”
安卉點了點頭,坐在賈赦旁邊,將頭枕在賈赦的肩膀上,“我現在只有你了!”
賈赦心念一動,想到安卉最近身體不好,需要好好休息,便強忍了下去,只扶著安卉歪了下去,兩人拉了被子純睡覺。
“你什麼都別想了,睡一覺,睡一覺就什麼事都沒了。不管怎麼樣,我總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安卉微微勾起嘴角,眼眸中卻沒有多少笑意,看起來虛弱得讓人心疼。她微微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其實,要不要把瑞和祥交出來,安卉想了很久,這是一個特權的時代,她一個女人,縱然夫家身份尊貴,也不能出面。在外面能用的也就身邊這些丫鬟的親人,雖然用著自己手中的職權,她已經慢慢的把秋雨、秋心的家人放了出去,但是畢竟身份不夠,很容易發生如同明鏡齋一樣的災難。
雖然,也不是不能到那時再告訴,但是多半是要惹得賈赦不快的,畢竟人已經苦口婆心跟她說了那不利於她的名聲,若是不聽,好似顯得有些不知好歹,在深想一點,只怕就能意思到她對他的不信任了。
所以,安卉決定趁著這個機會,把瑞和祥也搬到明面上來。這個時候,又有弟弟做理由,賈赦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計較的。
雖然,安卉本就是打著將來要把這些東西留給弟弟的主意,但是仍舊為自己的這份冷靜和心機而深深的不安,她